那时候每个村每年也就放影两三次,乡村没电,还得抬发动机下乡来,因而看电影像吃龙肉一样稀奇。就因为看电影稀奇,放电影后,往往是倾巢而出。这就给了一些小偷不少良机,每次放电影,总有几家闹盗贼,次数多了,碰到再放电影,家家户户都要留人看家。
这一晚,乔光荣就留了他大儿媳妇守家,王德容本来不肯,但经不住公公五块零花钱的诱惑,就留了下来。
公公心怀鬼胎,王德容哪有不知的呢?她知道公公肯定会中途杀回来,甚至在去的路上就会折回来。因而大家刚出门,她就拿了把柙耙(一种农用工具,象梨耙一样,前端四个齿,再加根三尺左右的木把)放在床上,她原本想把齿朝上的,但怕把公公伤得太很,就把齿朝了下。但齿朝下又无法教训到公公,她想了想,找了个有些椭圆比大碗大些的木头放在床中间,然后盖上被子,被子盖上后,她把木头处的被子弄了弄,弄成女人下面身子处的形状,在朦胧油灯下,根本分不清,就完全是一个人睡在那里。
王德容完成这些后,也不吹灯,就跳到了一旁躲藏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刚躲藏好,乔光荣就回来了,他推门,见门只用了一个小凳顶着,心里喜喜的,以为给了钱儿媳,儿媳心通,特意给他留门。乔光荣看了看,见儿媳房间亮着灯,心里更喜,但他还是脚步轻轻,因为快,脚落地时,他身子狠狠下沉,也就是猫捉老鼠的那刻神情,他几步就跨到了门边,见儿媳正安逸地睡在床上,心里那个酥、麻啊,特别是看了被子中间那儿,女人中间那香喷喷的形状——他立即起了反应,东西把裤子翘成了一根直线。
他不敢肯定儿媳会肯,因为儿媳一直拒绝自己,所以就作了意外的准备——那就是儿媳不肯的话就用强,因而他悄无声息把自己脱了个光光,蹑手蹑脚猫腰两步后,抻(扑)到床上,抻上去时还特意把自己那硬梆的家伙往儿媳那儿对得很准很准,做着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