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光荣抻到床上时,躲在一旁的王德容自是忍不住偷偷笑;乔光荣抻到上面时,才知道上了当,那硬梆的木头远比自己那儿硬梆,仿佛折断的感觉变成了钻心的疼痛。:
“唉哟——断了断了!哎哟”乔光荣哭似的说,手扶着那活儿甩动,软软的,钻心地疼。他抻上去的姿势立即变成躬身跪在那,手肘撑着上半身,把肚腹和那儿腾空起来,腾空后,他继续晃动身子,甩动那儿,以减轻疼痛。这疼痛真的扎实,他把头摁在柙耙头,竟然想哭。
这疼痛当然是非常非常的,命根嘛,梆硬着去顶更硬梆的东西,想想看——这且不说,他原想抻到儿媳嘴上的嘴碰到了梆硬的柙耙头,好在他怕碰痛儿媳,留了力,要不然,牙齿就有可能会当场碰落。
躬着身动了会,乔光荣才缓过劲来,他腾出一只手探了探嘴巴,破损了小块皮。皮虽然只破了小块,血也渗出得不多,但嘴唇这儿的皮只要破了一点,很痛,想必好多都有这样的经验的。
嘴皮虽然痛,但乔光荣显然顾不上,他赶紧转过身子,面对油灯这边,好好翻看那活儿,还好,没断。他终松了口气,又恨又恼地站下床来。
他的手依然抓握住那儿,抖动着,终认定没事,疼痛也逐渐减轻下来,他才抓了地上的衣裤穿上。
穿好衣裤,他又感到嘴巴处疼痛得厉害些了,他知道,这是先只担心着下面,分散了注意力的缘故。乔光荣忍着痛,把儿媳床上被子一把掀开,柙耙精神地挺在那,原先那媳妇香喷喷的那儿只是块椭圆木头,忍俊不禁,乔光荣立即骂了句:“日死你妈,亏你想得出!”骂完,他抓起木头开了门,狠狠把木头丢出老远,没多久,宁静的夜空里就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原来乔光荣把木头甩到了屋前的那块石板上。
王德容在暗中把公公的一切看在眼里,用手盖着嘴巴偷偷笑,待公公去工具房放柙耙时,她闪身出去,安心看电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