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影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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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让皇上死的更快些,不知皇上愿意否?”

接过药碗,冥华问:“你下的是毒?”那一双心如死灰的眸子,就好似一下就能将我的心口撕裂。我苦笑回答:“或许是,或许不是···”言落时,他仰头将药水全部喝尽。不带一丝犹豫。他放下碗,再看我时,我终于泪流满面,之前所有的坚持顷刻瓦解。千百个轮回以来,我从未像现在这般的流泪。摸着他的脸,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冥华,这一世是我伤了你,对不起我的冥华,今生路不能陪你走完。对不起,对不起,对于冥华我有太多太多的歉疚,但我无从而说。

不知所以的冥华茫然,以为我故弄玄虚,要开口说什么,却有话说不得。要抬手做什么,也动不得。此刻的他,就如同一个人偶,只能定定躺在那里。他能做的只有听和看。

拂去泪水,我抽出匕首,在掌心划开一道口子,就同当年的冥华一样。接了一碗鲜血,给冥华喝下。冥华不喝,我便用嘴喂他喝。喂下三碗之后,我说:“知道么,当年中毒的是我,现在我把我的毒血给你,待到百天之后,便是咱们同归于尽之时···”然后拿出一张诏书,唤来小宦道:“皇上病重期间,国务由本官代理。明日早朝时,把它宣读了吧!”接过诏书的小宦,本是疑虑重重,但奈何诏书上的字迹与冥华如出一辙,没得办法,他只好照做。

翌日早朝时,小宦将诏书宣读后,引起了一阵轩然。属那司徒杨最甚。我本想饶他,奈何他自己硬是要撞上来,那便怪不得我了。他怒指我问:“你凭什么代为管理朝政?要管理也是太子,轮不到你!”

龙椅上的我淡然:“诏书如此!”

他讥诮:“诏书亦有真有假,我等除非听皇上亲口所言,不然就视你为意谋不轨!”

我笑说:“意谋不轨?怕是真正意谋不轨的人是司徒大人你!”说罢,我拍案将一堆信笺抛在他脚下。他捡起信笺看得愕然,容颜失色:“不可能,不可能!”我怒呵:“来人,将私通塔克汗造反的司徒杨拿下!”如此,司徒杨便被我下了天牢。而我去天牢看他时,他的悲壮令我作呕:“窃取皇权的杜贼子,你就不怕遭天下人报应吗?”

退去所有人,我手中拿着铁棍,道得冷意漠然:“报应与否,洪渊并不关心。洪渊关心的,是当年废了我这一双腿的究竟是谁!”司徒杨默而不语,却有些惊慌。于是乎我又道:“洪渊听说,当年皇上本想亲自审理我,但奈何太子病重,皇上无力□□。司徒大人便主动申请审理?”笑几声,我又说:“司徒大人对洪渊之事还真是事事上心!”说罢,我手中铁棍狠狠下挥。就听司徒杨惨叫如雷,此刻的他已是天地不应。就这么,司徒杨的双腿就被我给废了。这是他欠我的,理当如此。但我不得不承认,私通塔克国一事,纯属子虚乌有,是我嫁祸于他的空言罢了。若不如此,怕是我废腿之仇一生都报不得。

☆、第二十七章

冥华被我软禁了两个月,除我以外,任何人都无法接触。就连冥华的吃喝拉撒,也是全权由我一人打理。换言之,冥华能触碰到的人,仅我一个。

这日,我喂下冥华三碗血后,便对他述说这两个月来的事情。我告诉他当年废我腿的人是司徒杨,所以我倍数的将其奉还,不仅废了他的腿,还瞎了眼跟毒哑。我还告诉他皇后雅宁携太子宇顺闹上朝堂,结果双双被我下令发配边疆,然后在半途中杀了。又告诉他朝中反我的人多之又多,但要么被我当朝斩杀,要么被我下了天牢。冥华听了,自是气从悲中来,那刚入了口的半碗血,呛得他不得不全部咳出。弄得我不得不又接半碗给他。看着那双愤恨的眸子,我知道他已恨我入骨,是那种无爱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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