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整,却抓了个空。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个大梦,想醒又醒不来。
在黑暗中躺了很久,头痛消失了,可依旧有些头晕。
耳边不见了流水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在不远处来来去去,一步步踩在他心里的空缺处,他的心一点点踏实起来。
正在不想睁眼之际,门铃声远远传来,他听见那个脚步声远去。脚步声的主人在门前和人低声说着什么,最后道声感谢,再次折回房间。
陌生的人声让他蓦然想起来,昨天早上,他唯一的儿子一一和一一的两个妈咪一同坐飞机去了加拿大。儿子终于三岁,但曾经和小茂的三岁之约,已经失效。
这些年来他似乎已经渣到底,现如今只剩下他孤身一人,也是活该。
就连那个脚步声的主人,也只不过是同情他的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