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倒霉结婚了。婚后杨倒霉的这小日子过得异常的滋润。一个女人陪他去果林里看果子,一个人就在家伺候杨倒霉的父母,顺便给杨倒霉做饭。每到晚上,王月琴和秦丽两个女人总是带着火一般的身躯挤在杨倒霉的小窝棚里。尽管窝棚异常的窄小,但两女却丝毫不嫌弃。杨倒霉倒也公平,每人每天弄上两次,不偏不向。直到最后两女被折磨得昏昏入睡这才罢休。
这一天一大早醒来,杨倒霉就起床了,抹了把脸,就扛着锄头在果林里给果树松土。果子没摘完,上边还留着一部分青涩的果子。杨倒霉摘下的桃子和杏子由于结得非常的少,所以不愁卖。光那些馋嘴的女人们你买一斤我秤二两的就把果子买了个七七八八。
这小日子过得舒服!杨倒霉顺手从枝头上摘下一个黄澄澄的杏子,在身上蹭掉杏子身上的绒毛,然后放到嘴里。软而香甜,实在是好吃极了。
正在这个时候,卧在树下的大狼狗又开始叫了。这一次叫得和往常不一样。这叫声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只见这条大狼狗浑身的毛毛竖立着,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在太阳下闪着光。由于铁锁链栓着脖子,尽管大狼狗用利爪把身下的土都刨起了半尺身,可却丝毫奈何不得。
“狗日的,不对劲啊?看这畜生的架势,是要拼命啊!该不会是野猪下山糟蹋东西吧?”杨倒霉想到这里,返身折回去拿了柄钢叉又回去了。
“沙沙沙沙!”响声越来越近了,狼狗的叫声越来越狂躁暴怒了。杨倒霉的手心有些出汗了。两手情不自禁的攥得钢叉更紧了,只等畜生一;露头就先戳这畜生一钢叉。
“狗日的,你拿着钢叉干啥呢?”枝叶一分,只见秃狗手里拿着杏子边啃边骂骂咧咧的出现在杨倒霉的面前。
“还有你这个畜生,是不是上一次没弄死你,你这狗日的畜生不甘心啊!”秃狗把吃剩下的半个杏子照着大狼狗的狗头砸了去。大狼狗灵巧的往旁边一闪,随后低吼一声就往前扑。扑到半空中,铁锁链绷紧了脖子,大狼狗重重的摔在地上。
秃狗,老刘头家的一条狗,一条看家狗,说白了也就是老刘头家的奴才。只要老刘头一使眼色,秃狗就像一条疯狗一样的往上扑。让咬谁咬谁,逮谁咬谁。秃狗家世代都侍奉着老刘家。秃狗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是老刘家的护院,到了秃狗这一辈,依然是老刘头家的护院。
老刘家在糙杨庄家大业大的,自然少不了看家护院的。秃狗就是现在老刘头家的看家护院总教头,手底下有四五个打手。虽说没见老刘头发号施令打过村民。但背地里干些什么勾当,谁也不得而知。反正村民都知道敢和老刘头明着干得人,不是莫名其名的腿打折了,就是胳膊断了。要么就是鼻青脸肿的在床上躺个月把光景。有好事的人问是谁干的?这些人总是一脸恐惧的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