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见陈明东这样说,摇头苦笑着,说道:“是这样的,现在就是这个世道,怎么办呢,就像前一段时间村里有两家为宅基地发生争吵,导致打架,人打伤了,都打得住了院,得理的一家把理亏的那家告到了法院,结果理亏的那家反而打赢了官司,不就是理亏的那家在县里有人,到法院找了一下领导,法官判案嘴翻过来是这个理,翻过去是那个理,说谁赢就谁赢,案子了结后,得理的那家气得要吐血,不服,还想告状重审,结果人家法院理都不理,最后不了了之了。”
“现在关键当官的权利太大,又没人管得了,谁官大谁说了算,这要是让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掌握了权利,那还能弄出个好来。你看现在干什么事不得求人,不求人就办不成事,我在城里开批发部,工商,税务什么得,还不是请人家吃饭,送烟送酒,打红包。”陈明东笑了笑,说道。
两人一谈起这些,心里都是愤愤不平,可作为一个小老百姓,因无力改变这种现状,也只能叹息一番。
说说笑笑看着天色渐晚,月茹赶紧穿上胶鞋到野外菜地摘了几个蔬菜回来,就着陈明东带过来的几个包装袋里的熟食,和小宝三人美美地吃了一顿,陈明东为了让自己和月茹解解闷,还特意到村里五保家的小卖店里,买了瓶酒。
说是买,其实是半买半送,因五保有时到县城良浦镇进货,还到过陈明东的批发部里去过,因此,五保和陈明东算是认得。
陈明东到牛家庄来,五保自然对这个批发部老板很是热情,本来是一分钱不要,硬送给他一瓶酒,陈明东也是生意人,知道赚钱不易,说什么也不要五保送的酒。
没办法五保只得象征性地收了点钱,见这情形,陈明东觉得再不领情,就悖了五保的面子,自己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也不客气就收下了。
五保见陈明东收下了酒,心里很是高兴,想着日后去城里进货,还能占点陈明东批发部里的便宜,当然陈明东日后没亏待五保,就不在话下了。
且说,月茹和陈明东晚饭时把一瓶白酒干去了差不多一半,两人心情立即松散快活了许多,饭后,月茹把儿子小宝送到公公婆婆家,回来后,见天色已黑,就关上了大门,洗洗漱漱之后,准备和陈明东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