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走!”
白玖暴躁地怒吼。此后再无顾忌,亦再没有节制。大力分开白俞的双腿直到极限,一遍一遍地深入,更加深入,仿佛要与他彻底融为一体,永远不分开。
这么长时间了,如今白俞算是如愿以偿了。代价是他那闪过一次的老腰再次被闪到了,伴随一星期的高烧。
躺在病床上,白俞眯眼看着一脸犯错表情的失落的白玖。他想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玖不再需索无度,不再没有节制。似乎就是从上次闪了腰然后发烧开始。白玖估计也是被他突然的生病给吓到了。
想到这个,白俞沙哑着嗓子对白玖说,“不是你的错。下次还这样来,只需要稍微节制那么一点点,只要节制一点点就完美了。”
白玖的目光闪了闪,最后黯淡下去,“再这么折腾,你的腰肯定受不了。”
白俞以前执行任务时,腰上受过伤。上次旧患复发引起发烧和其他并发症,差点要了白俞的命。白玖一直自责,自责当初没有保护好白俞,自责自己不懂克制才令白俞伤上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