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笃定道:“嗯。”
阳阳在旁边都不敢说话,甚至不敢想象经纪人高良知道这个事情以后,会有这么样的反应,他会不会丢了助理这份工作啊……
同导演沟通过后,谢时冶就去了化妆间,要将身上染血的戏服换掉。
在化妆间里,他让化妆师仔细将手臂上贴着纱布的地方做好防水工作,因为一会还有下水戏份。
化妆师看着他胳膊上那厚厚的纱布,咂舌道:“这确定还能拍吗,要不还是等改天再拍吧。”
谢时冶摇头:“没事,没那么严重。”
这时化妆间的门被推了开来,傅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什么没那么严重。”
傅煦视线扫进了化妆间里的两个人,最后落到谢时冶包得严实的手臂上,轻声道:“老师也太乱来了,下一场戏怎么能是水戏?”
跟在他身后一同来探望谢时冶的文瑶看了傅煦一眼,女人的直觉让她很敏锐地感觉到了傅煦的不悦,虽然傅煦的表情还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变化。
但是她知道,傅煦是真的在不高兴。
谢时冶抬着手,看着自己的手臂说:“只是下半身进水里,不是整个人泡进去。一会我注意点就行了,已经耽误不少进度,再拖就不好了。”
傅煦走到他身边:“缝针了吗?”
谢时冶点了点头,文瑶抽了口气:“怎么办,肯定很疼。”
谢时冶对女性一向宽容又体贴的,他双眼直视文瑶,很认真道:“真的没事,不必在意。”
傅煦听到这话,在他们俩身上扫了一圈,若有所思。
下一场戏是接在刚刚白起风将金兰堵在道观外的小路上,被白长安捉个正着。
在养伤的白长安一瘸一拐地出来寻白起风,正好听见他们的对话。
金兰转头看见白长安,一双眼还是红的。白长安一怔,立刻严厉地看向白起风:“你对金小姐做了什么?!”
白起风无谓道:“我什么也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