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秦初那点儿分,考不考都一样。
他说完,抬脚就想走。谁知道秦初忽然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
路潼是坐在床上的,秦初就躺在他身后,双手轻轻松松地就把路潼的腰给抱住了。
他闭着眼睛没醒,但这架势就是不让路潼走了。
秦初生着病,力气算不得多大,可放在他腰上的手仿佛有千斤重,直接把路潼给困住了。
他的腰部以上位置全都是僵硬的,秦初的信息素在他身体里面作祟,令他无法踏出寝室半步。
……要命。
路潼脸上热的慌。
他张了几次口都没能说成功,过了五分钟,还是保持着这个动作,坐在床上没有动。
秦初嘟囔了一句:“你留下来陪我。”
路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别撒娇,我不吃这一套。”想了下,补充:“我下午还有考试。”
秦初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的时候,改用信息素示好——也可以说:卖惨。
秦初的信息素是玫瑰冷香,平时闻到总觉得又冷又傲,很难接近。生病了之后,多了一丝可怜兮兮的奶味儿,裹着冷香,小狗似的围着路潼打转。
无故叫路潼想起他今早看的那本童话故事书里的小玫瑰,跟秦初一样,是个有点儿臭美又楚楚动人的自恋家伙。
——如果现在的秦初称得上是楚楚动人的话。
怪叫人怜惜的。
路潼叹了口气。
——我上辈子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