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三天,林既都没再和相十方见面,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他们忙起来的时候有时饭都顾不上吃。
但林既一声不吭地飞往法国出差,这让相十方感到不快,甚至因为时差的缘故,在林既出差的这些日子他们连电话都少得可怜,每次还都是林既先挂,好像多说几句能减寿似的。
相十方的不满堆积到了顶峰,他也不是傻,看得出林既在躲避他。
可他要林既把话说开时,林既又总会绕开,这不像那个会直言问他和派瑞西做了什么的林既。
这种把控不住林既的感觉,让相十方感到了陌生的不安。
林既下了飞机走过机场出口,看到了一个举着他的名字横幅的男人,他以为是公司派来接自己的人,可走近一看,居然是汪意。
“汪秘书,怎么是你?”林既惊讶道。
汪意对他笑笑,“看到我,你应该知道是谁叫我来的。”
林既的眼神暗了暗,“不麻烦你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汪意说:“林先生,你回到雍市,总免不了要和相总见面。相总这几天情绪很不好,是和你闹了矛盾吧?不如今天好好说开了……”
林既摇了摇头,“我和他之间,不存在误会说开了就和好如初的套路。”
只要他还爱着相十方,那么就只有被伤害一条路。相十方给不了他承诺,也给不了保证,他给了林既“喜欢”,可这份喜欢,还真是“最廉价的东西”。
“林先生……”汪意有些为难。
“不过你说的没错,总要见的。”林既说。
相十方在机场外的车里,林既上车后,就受到了他毫无温度的视线扫射。
汪意坐进副驾驶,还贴心地降下前后座的窗子,把空间隔绝出来。
林既坐好之后,一言不发。
车子开动,相十方终于带上了怒意,他一把拉住林既的手把林既扯过来,咬牙道:“你到底在闹些什么?”
相十方没控制住力道,林既忍不住皱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