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不回家了,你乖乖的自己玩。”林既说。
姑奶奶歪着脑袋,虽然着不是它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但还是好疑惑为什么那个小东西会有铲屎官的声音。
“回去的时候给你开罐头。”林既说。
罐头这个词姑奶奶认识,它愉悦地“喵”起来,颠颠跑到罐头的柜子前等待。
“现在没有,笨猫。”林既笑道,接着他感觉裤子里钻进了一只灵活且不安分的手。
“等下,还没洗澡……”林既有些慌乱道。
“先把你弄脏了再去洗。”相十方含住林既的耳垂低声说,他拿过林既的手机,“晚安姑奶奶。”然后放到一边,开始享用。
……
那句“把你弄脏”还真不是开玩笑的,相十方在最后关头抽出来,全喷在林既的背上。林既被汗浸透了,动也不想动,但又被相十方抱到浴室里,又是一番新的征战。
但最后,林既昏昏沉沉的,那过电一般的感觉好像把他的神经也麻痹了,他甚至不知道这场欢愉何时结束。
半夜,林既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边有动静,环绕着自己的温暖离开了,床动了几下,枕边人起身了。
他以为相十方是去上厕所了,正要再睡过去,就听到了相十方无奈的说话声。
“现在是中国的凌晨四点,我当然没办法立刻接到你的联系。”
是英文。
仿佛一根冰针刺进林既的头脑里,他瞬间醒了。
“……好,等我再去华盛顿,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是的,这是我的荣幸。”
“我也想念你。”
手机那头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