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钟亦一下没忍住失笑出了声,匪夷所思道,“我还以为我没戴眼镜听错了,看我的人什么时候少过,以前也没见你生气啊。”
张行止再次不吭声了,就让钟亦很来兴趣,很想知道一下这前后到底是什么触发了机关,让孩子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到底是没经验,张行止自己也没想到,没想到他这样不管不顾一头扎进来会这么快就应验梁思礼的“话”。
为什么不自己来?
因为知道是留不住的人,如果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心里那碗水起码还能端平,一旦在有意识的前提下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心态也就彻底崩了,再忍不下钟亦跟旁的人有半分牵扯。
梁思礼会找他,多半因为深知这种俗称“占有欲”的东西完全出于本能,不受他们一点控制。
那天晚上张行止根本连落地的机会都没给钟亦,停好车就将人从车里抱了出来,一路托着人的屁股从豪宅大门口抱到了自己卧室的双人床上,钟亦都为他忽然之间的大胆吃了一惊。
他本来以为按照张行止平时的做派,怎么也得自己主动多引导引导,哪知道孩子只打了个啵突然就开窍了,就很让人爱不释手。
……
这头两人顾着快活,那头姜铎铎还在会场里气的够呛,对着帮凶周瑞数落的直跳脚。
扣了他年底的奖金还不够,要把周瑞明年出国旅游的名额也一起扣了才解气,说到张行止那犟骨头时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道:“你说他跟着追出去有啥用啊我的天老爷!”
周瑞点头:“就是。”
姜铎铎:“还不是只能挂挂眼科!”
周瑞深以为然:“就是就是。”
姜铎铎:“那臭小子以为自己真能把人从梁思礼手上抢走不成?”
周瑞持续帮腔:“就……嗷!院长您打我干撒子嘛!”
“你再给我装,要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他能跑出去吗!”姜铎铎人都快要气死了。
“哎那我也是身不由己嘛,而且凭什么他就是‘臭小子’,我就是‘小兔崽子’啊……”周瑞嘴上这么说着,可其实早在帮张行止打掩护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兄弟做到底了,这会儿扒拉着小蛋糕便状似无意地向姜铎铎打听道,“所以钟老师跟那什么梁思礼,到底什么关系啊?”
“还能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