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就如之前在试炼场么？”

黑袍人沉默。

“之前丹府长老朝他出手……你静观其变，是否有来不及？若不是那个被他称作渊渊的人出现，他可能就死了。”

黑袍人依旧沉默。

“你拼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跟我一起出九玄宗这一趟……也是记挂他的吧？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我怕再这样下去，他跟九玄宗就真的没有冰释前嫌的那一日了……我想宫主在的话，一定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形。”

“……”黑袍人终于不再沉默，缓声道：“让我再想想。”

青玄城。

楼子晗带上了之前常带的面具，同时改变了灵魂气息。

“你学的很好。”

因强大气息不能泄露太久，恐被天道发现，天海冥渊的血印很快就恢复成原本模样，天海冥渊对感情的认知又少了许多，但是，对楼子晗依旧不吝啬于赞赏。

“都是渊渊教的好。”

两人一同进城，路上，楼子晗好奇问道：“渊渊，我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在你还很小的时候，我捡到你，养大了，你又跑回来了。”

“……”楼子晗惊愕睁大双眼，不太相信这样的说辞，他清醒知道，很清楚自己过去十四年，一直是在青玄城的……

楼子晗大概已经知道，天海冥渊不想说的事情，再问也问不出来，便摇了摇头，换了话题：“你来青玄城，我也该尽地主之谊，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天海冥渊沉思了下，点头：“好。”

这小家伙过去十四年一直在他跟前，几乎所有一切都是他给予的，显然忽然听到对方说尽地主之谊，他觉得很新鲜。

楼子晗带天海冥渊去了青玄城最名贵，也最好的酒楼，将所有口碑好的招牌菜都叫了一遍。

对吃遍山珍海味奇珍灵兽的天海冥渊来说，这些菜并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