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宫汐潮急忙打断。
差点,就差点,路辞旧就要给他表白,要是他再不信,路辞旧是不是要以死以证清白。宫汐潮这次不再怀疑,收回冷冷的目光,“你也不用说的这么严重。”
“???”严重什么。
路辞旧不懂,但不重要,大儿砸哄好了就行,为了以后别老闹这一出,路辞旧捂着心口,再次肯定说:“真的,我和周诚就是朋友,他比我大。”
我总不能把诚哥当大儿砸养吧。
“你不同。你以后别这么说了,伤我的心。”
你还是四千八百岁的崽。爸爸很难受的,大晚上不睡在这顺毛。
宫汐潮:“真的?你不喜欢周诚。”
“真的,发四!”路辞旧看大儿砸语气动摇,皮了一把,笑嘻嘻说:“诶呀,你还信不过我了,咱俩谁跟谁啊,来睡了睡了,你明天可别在诚哥面前摆脸色,毕竟是客人。”
终于顺完毛。
宫汐潮低头看了眼腰间的手,冷淡的语气带着几分别扭,“路辞旧,你抱够了没有。”
“……”路辞旧撒开手,尴尬不失幽默微笑,“宫哥你身材还挺好的,手感不错,硬邦邦的还有腹肌啊,别打我,睡觉睡觉。”
路辞旧皮完,要命,土拨鼠呲溜蹿上床裹着被子。
闭着眼装死。
宫汐潮低头伸手戳了下自己腹部,吸气,很硬。
路辞旧这么喜欢自己,怎么会喜欢那个周什么诚的人类。
他这么硬!
啪,关灯,睡觉。
第二天周诚大早上去跑步,就遇到了宫汐潮,客气打了招呼,“宫先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