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俊波拎着水果肉蛋奶。
路辞旧笑的一脸慈祥,“人来了,还带东西干什么,你看客气的。”
“……”严俊波,“你手不是这么说的路哥。”
路辞旧将东西装进冰箱,换了一身衣服拿着东西,说:“走吧。”然后路就被宫汐潮堵住了。
“???”
宫汐潮瞥了眼严俊波,冷着脸傲然说:“我和孩子们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路辞旧在雕的冷意越来越浓下,把话咽了回去,犹豫了一秒,说:“行,都去。”
孩子们整天被关在收容所,这十来天一直跟着他屁股后干活,出去见见世面放放风挺好的。尤其孩子们听话乖巧,路辞旧还是放心的。
“带上孩子没事吧?”严俊波不放心,这可是鬼啊。
“没事,走吧。”路辞旧很淡定,“有我在,怕什么?”
严俊波:路哥你膨胀了。
其实严俊波对路辞旧道行深浅不了解。他最早不信这些,也是大二那年冬天,考完试放假前,宿舍约着聚餐,他们喝了点酒,耽误晚了,回宿舍那条道特别冷,风一吹呼呼的。
过了会,老三说不搞基别摸他。
大家谁都没在意笑嘻嘻的起哄,谁愿意摸你一个大男人,结果没多久老三又喊你们这些渣男住手掐我屁股不能忍。
谁他妈掐你屁股,冷的手都缩兜里,哪里有手掐你啊。
老三怒说不是你们难不成是鬼啊。
“……后来我看你拍了拍老三肩膀,回头看了下,地上有道黑漆漆的长头发影子,吓了我一跳。”严俊波开着车,聊起以前。拍完老三肩膀,路辞旧只让大家别回头走快点,现在大白天的,严俊波想起来好奇问:“路哥,那个真是个女鬼吗?好不好看?”
路辞旧陷入回忆,脸色有点古怪。
“怎么了?真是啊?老三那体格还真艳福不浅。”严俊波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