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砺羽没回答他。
吃完了早餐,顾砺羽就回到了卧室里。
房间里的龙涎香味道散去了许多,隐隐能闻到一丝一丝清新的竹香。
顾砺羽闭上了眼睛,用力闻了一下,然后坐在了床边。
安澜已经睡成了大字,霸占了整张床。
他的左手就摊在顾砺羽的身边,顾砺羽轻轻扣住他的手。
床头的手机震了一下,有人发了信息过来,顾砺羽划开一看,是许星然。
[怎么忽然请假了,发生什么事了?]
顾砺羽没有隐瞒的意思,快速回答:[我易感期了。安澜平安无事。]
正在早读的许星然看到“易感期”三个字,震了震,后半句话让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安澜一直睡到中午才揉着眼睛爬起来,打着哈欠其实还没完全醒,而是摇摇晃晃去上厕所了。
顾砺羽就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站在马桶前,哗啦啦的声音响起,顾砺羽侧过脸去避开视线,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这个时候却只能看到腰窝了。
安澜回过头来,涣散的目光忽然和顾砺羽对上,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你……怎么站在那里?”
“怕你摔进马桶里。”顾砺羽回答。
“你才摔进马桶里呢。”
顾砺羽没有回他,只是侧过脸看着他,这让安澜想起自己做的那些大胆又出格的事情,脖子一下子红到了脑袋顶。
他假装什么都没想起来,拧开水洗手。
“你刚才走路同手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