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芽等了一下,才松开手,见贺续兰已经闭上眼,两只手就抚上贺续兰的太阳穴。从太阳穴到内眼角,这样一点点的轻轻按,来回反复,不知过多,又慢慢往下。
手指触碰贺续兰的喉结,雪芽用指腹徐徐抚触,待过了一会,他低下头,将唇贴了上去,但没贴多久,后颈就被一只手捏住。
雪芽顿住,眼神变得错愕,他没做错啊,为什么贺续兰会打断他?
“不舒服吗?”雪芽不解地问。
贺续兰松开雪芽,那只手挪到雪芽腰身上,微微往下一带,雪芽就完全坐在了他腿上,“你记得前日你跟我说,我们两清了,但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在轻薄我,我现在该怎么跟你两清?”
雪芽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我轻薄你?我没有啊,我只是伺候你。”
“别的宫人也在伺候,可他们没有坐到我腿上,更没有胆大包天亲我。”贺续兰淡淡道,“你说该怎么两清吧。”
“这怎么能算亲呢?我没亲你,我只是碰了你的喉结。”雪芽想到他才得的一匣子金饰品。
贺续兰欺负他,就赔他一匣子金饰品,若他承诺自己轻薄了贺续兰,岂不是要把刚到手的金饰品又还回去?那他可亏大发了。
贺续兰扯了下唇角,“这不算亲?”
雪芽咬死自己的说法,“不算!”
话落,他的后颈又被捏住,因为他是坐在贺续兰的腿上,故而贺续兰亲上他喉结的时候,都不需要低头,十分方便。
雪芽从没被人亲过喉结,当即感觉自己身体麻了一半,比亲嘴还要让他晕晕乎乎。本能感到不对的雪芽想躲,可贺续兰抓着他,一边吻一边问他,“你说这算亲吗?”
“算……”雪芽立刻没出息地倒戈了,等被松开,他脸上已经烧了起来,一双眼湿漉漉的。
“既然算,那雪芽说说我们该怎么两清,是要把库房拿的东西还给我吗?”贺续兰放在雪芽腰身上的手不动神色地收紧。
雪芽一听,急了,“不行,那已经是我的了。”
贺续兰说:“不还东西,那我只能罚你了。”
雪芽咬了下唇,有些不安地问:“罚得重吗?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