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社会性死亡了。
察觉到他的异样,越歌眉头紧皱,安抚性地拍了拍江画的后背,没去管地上的卷子。
“什么快要死了?有人欺负你?”
“...不是。”
喧闹的走廊安静得落针可闻,江画回神后,一张脸红得滴血,根本没勇气抬头。
不管他现在是什么反应,方才来自于江画身体的战栗都做不得假。
越歌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江画,眸光沉了沉。
很久以前,他就注意到江画的情绪有时变化得过快,明明人就在他眼前,却好像在他看不到的某处发生了什么或愉快或糟糕的事。
“不方便说?”越歌柔声诱导。
怀里的江画没吭声,但艰难点了点头。
作为被围观的对象之一,越歌恍若无事发生似的淡定。
“没事。”他轻推江画的肩膀:“你把卷子都弄掉了,帮我捡起来,下午还要用。”
江画使劲摇头,尴尬到想装晕。
“快点,顺便整理语言,等晚上回去,我们再聊聊你快死了的原因。”
第93章难猜的进度条君。
可能是在被八卦的漩涡中心待久了,江画脸皮比以前厚了不止一点。
那天下午,他和越歌在走廊捡卷子的事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走哪儿都能对上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多了,他渐渐竟然就麻木了。
这样也好,越歌在学校受欢迎,传得越开越没人敢动作,他记得上周还有几个高一学生偷偷给越歌递了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