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做了,下次再问,我还做。”
他确实早有预谋,威胁算临时起意,省得江画总惦记着灌他喝酒。
做完坏事,越歌演戏演全套,假装醉意上头,睡了过去。
江画缓了好一会儿才脱离余韵,几分钟后推开他,像只逃难的兔子似的跌跌撞撞跑进了浴室。
越歌睁开眼,自己把手擦干净了。
大概二十分钟后,兔子套着件衣柜里的白衬衫,带着一身沐浴露的香味重新爬上床,傻了似的盯了他半晌,好像还没消化刚刚发生的事。
安静了一会儿,耳边传来一声嗔骂。
“变态。”
江画一边骂,一边往他怀里钻,细软的鼻息落在锁骨,声音越来越小:“怪怪的,不过...还挺舒服。”
越歌:“...”
明明没人陪聊,江画自己也能对着空气聊天。
“下次还做,下次是什么时候,这个可以天天做吗?”
“但是有点累。”
“你和苏闻哥打电话说什么了?他为什么改主意了?”
“酒量能再差点么,搞得我现在好无聊。”
越歌嘴角动了动,险些失笑。
白费,原来是个色鬼。
等江画自己念念叨叨半个小时,终于睡着了,越歌才睁开眼,收拾屋内的残局。
江画晚上没吃东西,担心他半夜饿醒,收拾完,越歌在床头放了罐牛奶,才把蜷缩在床上的色鬼塞进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