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管家发现不对劲,以江家的人力,找到秦扬是早晚的事。
他不动声色地打起算盘,谁料秦扬翻开他的通讯录,找到越歌的名字后,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你就说,这几天住在越歌家里。”
江画脸色一变:“哈?为什么要说他?”
“你们不是很熟么。”秦扬一脸戏谑,不耐烦地挥了挥匕首:“让你怎么说就怎么说!”
不得已,在刀尖的逼迫下,江画给管家打了通电话。
管家早知道江画和越歌谈恋爱的事,听说江画要住越歌家里,不免担心地劝说了两句。
江画不急着挂断,磨磨蹭蹭地拖时间,手心冷汗淋漓,不断祈祷管家最好聪明点,察觉他状态不对。
两分钟后,管家没察觉异样,秦扬先耐心耗尽了。
刀尖在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江画抽了口气,啪地挂断电话。
秦扬冷笑,夺过手机。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画捂着脖子大喊。
秦扬横了他一眼,像是在嘲笑他那点小心思。
“别费劲了,没人能听见。”
江画泄力:“...要钱的话,我可以直接给你。”
“钱?”秦扬挑起眉梢,嗤笑道:“我当然要,但不是你们江家那些脏钱。”
江画咬紧嘴唇:“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秦扬没说话,静静看着他,照不进光线的房间掩饰了面上一闪而过的复杂。
实际上,在看守所的半年很无聊,无聊到秦扬一直在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