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干笑两声缓解气氛,重新坐下,扯回了话题。
“说起来,你怎么受伤了?”
赵夜白表情变幻一阵,复杂扭曲地盯了江画几眼,想说不就是你那大白兔家教打的,但这么说先不管江画信不信,怎么都丢了面子。
十七八岁的少年心性就是不服输,赵夜白紧咬牙关,重重哼了一声。
“我摔的。”
江画不太信,探头仔细打量:“能摔成这样?你从楼梯上滚下去的吗?”
赵夜白气得骂骂咧咧:“靠,我骑车摔的行不行!”
江画点头:“那好像差不多。”
负负的确得负,本来赵夜白只是郁闷,现在他却想揍人。
听到了原因,江画有点失望:“本来我还想让你带我去兜兜风呢,你这车技还是算了。”
从江画有气无力的语气中听出丝怪异感,赵夜白挑眉:“你想兜风?为什么?”
“郁闷。”
“越歌气的?”
“不是,他那么好,怎么可能气我。”
赵夜白恢复冷漠脸:“哦。”
江画憋了一肚子话没人商量,眼看着再过几天乔修远就回来了,他情急乱投医,忍不住咨询起顾问的想法。
他撞了撞赵夜白:“你说,如果你的好朋友和你的初恋在一起了,但你的好朋友不是故...不,也算是故意的,你会和他绝交吗?”
赵夜白一脸怪异:“绝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