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爬不上去吗?”越歌突然露出了然的表情:“没关系,我会帮你。”
“我能爬上去,这么矮我怎么可能爬不上去。”
越歌非常善解人意:“不用勉强。”
“谁勉强了!”
越歌看起来不太相信似的,江画气结,攀着栏杆就往上爬。
“我去里面接你。”
在江画还在笨拙攀爬时,越歌三两下就翻过了栅栏,快得江画都没注意他怎么过去的。
江画刚攀到最高处,跳下来时有点犹豫,越歌在下张开手臂,鼓励道:“别怕,我接着你。”
江画又气到了:“不用,瞧不起谁。”
他一下跳到地上,站稳后得意看向越歌,越歌弯起嘴角,摸了摸他的头:“很棒。”
有那么一瞬间,江画觉得他在哄小孩,自己就是被哄的那个小孩。
不过越歌的手很舒服,他没习惯亲吻,对于这种程度的碰触却早以习惯了,所以没躲。
几秒钟后,江画看了看铁栅栏,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校舍,石化了。
“...你故意的?”他瞪向越歌,咬牙切齿道:“激将法?”
越歌一脸茫然:“什么?”
歪了百分之二十五的白莲花,江画已经没那么容易相信了。
他正想质问,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赵夜白。
赵夜白一定是醒了,发现他不告而别才打来电话。
江画飞快扫了越歌一眼,按灭电话,若无其事地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