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想被铁钳卡住一般挣脱不开,江画面白如纸,危急关头,害怕得闭紧了双眼。
可能是上一次被救留下的印象太深,他下意识喊:“越...”
就在这时,一只手自上方挡住拳头。
男人愣住,而江画只觉得身体一轻,被撑着腋下一把带起,拉上了及胸高的舞台。
赵夜白喘了喘,在他耳边轻声问:“没事吧?”
“没、没事。”江画心有余悸地望向那男人:“你白痴么!不是我打的!”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江画却敏锐感觉到身后的赵夜白僵硬了一瞬。
“程真!”赵夜白转向身侧,指挥道:“报警,让林笑然把音乐关了,拿麦安抚一下观众。”
他拉着江画往后台走:“我先去找后勤帮忙控制。”
被换做程真的人慌忙点头去安排了,江画回头看了混乱的广场一眼,问:“不会出事吧?”
“不会。”赵夜白大步朝前走,头也没回:“不是第一次了,没事,他贼的很。”
江画愣了下,才听出‘他’是指刚刚的黑粉。
不是第一次,听起来像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
十月份的傍晚,没到八点,天色已经很暗了。
道路上的街灯亮起,江画被带着走离广场,感觉到不对劲儿时,已经走到了青环江边。
这处位置僻静而昏暗,行人很少,江水声一道涌着一道。
“不是要去找负责人?”江画问。
赵夜白松开手:“不用找,有人管。”
“那你说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