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网瘾计划持续失败,江画开始泄气了。
每晚只有前半个小时越歌会陪他玩游戏,与其说陪他,不如说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他,越歌喜欢没喜欢上游戏江画不知道,他是快被打击的不想玩游戏了。
周四的晚上,又是辅导功课的一天。
江画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装死。
“江画,这道题重新写。”一眼指出江画故意跳过的复杂大题,越歌推回卷子,不容置喙地说:“做过的,你能写出来。”
“我不写。”江画哼哼唧唧:“我饿了,想吃东西。”
“你刚刚吃过晚饭。”
“没吃饱,我饿。”
越歌没搭腔,间接驳回了他的无理取闹。
江画做题做的都有点精神恍惚,他感觉这一周做的题都快是前十几年功课的总和了。
越歌当家教时,真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江画想闹了。
“不学了。”他念经似的重复,手指勾上越歌的衣服:“不学了,要不还是谈恋爱吧。”
“不要撒娇。”越歌翻了页试卷,接连几道题都打了叉:“暂时没有用。”
“那什么时候有用?”
越歌看向时间:“再过一个小时。”
再过一个小时,辅导结束,他干嘛还谈恋爱啊!
江画可等不了一个小时,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他根本一道题都不会写,安心当个学渣不要太舒服。
现在和过去不同,和越歌是普通同学时他很被动,如今他们在谈恋爱,他可以在完成任务的基础上再任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