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起的气流吹起了兔女郎的裙摆,也吹乱了江画的头发,他半捂住耳朵眺望,赵夜白他们影子都没了。
赵夜白一去一回起码要十五分钟,趁这个时间,江画观察起眼前这些更正统的不良少年来。
和他原本的想象差不多,有的在吞云吐雾,有的拿着冰镇啤酒,还有五颜六色烫过的头发,各种脏话不绝于耳,杂乱而无章。
江画问:“到底什么程度算带歪,是像他们这样,还是像赵夜白那样就行。”
系统沉默良久:“都差不多。”
江画:“哈?”
但赵夜白看起来和普通高中生也差不多啊。
江画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本尊打脸了。
赵夜白毫无悬念地赢了心态炸裂的光头,不知道两人先前订下了什么赌约,光头的表情很难看,但难看中,又透着一丝庆幸。
输了比赛起码总比进局子强。
赵夜白凯旋而归,走向江画时,行云流水地点了根烟。
“怎么样?还想学坏么?”
江画惊异反问:“你抽烟?”
赵夜白挑眉:“不行?我十八。”
“你不是主唱么?”江画印象里,唱歌的人都要保护嗓子。
“没事儿,天生丽质。”赵夜白浑不在意,神情间的痞气更浓:“我嘛,做完刺激的事儿就抽。”
赵夜白有时说的话就是对牛弹琴,因为江画根本听不懂其中的深意。
他眼巴巴看着赵夜白指间夹着的香烟,心思都写在脸上。
“想试试?”赵夜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