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警告:“马上考英语,江画,你别搞事!”
江画不乐意听这话,双手抱肩:“怎么?老师不是说,同组要互相帮助么。”
他超后方黑板努了努嘴,嫣红的嘴唇勾走了几道目光:“我和他一个组,能给你讲,怎么就不能给我讲。”
这话一说,更像来找事儿的了。
何毕攥紧拳头:“拿来,我跟你讲。”
江画连连摆手,很是嫌弃:“你十名开外,大可不必。”
何毕:“...”
课间休息只有二十分钟,江画刚呛完白莲花的无脑拥簇,上课铃声又打响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期间,越歌的存在感被压的很低,他也没说话。
江画低头看去,四目相对,眼神同时顿了顿。
前脚找过对方的麻烦,后脚却来让人家讲题,确实挺迷幻的,江画自己都觉得落脸。
如果再被白莲花拒绝,还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了任务,他硬着头皮挟恩图报:“昨天还说什么谢谢我,讲个题都不行?”
说话时,江画拼命想表现的自然点,结果用力过猛,适得其反,妖冶的脸愣是给挤出了一抹讥诮,直接把来找事的身份给坐实了。
除了越歌本人,其他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越歌半抬起头看着他,没有立刻答应,上午的阳光将瞳仁映照得有些透明。
江画佯装淡定,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大概是要把人带歪,面对越歌,他总有点心虚。
“伤得很严重吗?”越歌突然问。
江画一愣,下意识摸向额头,伤口昨天还很疼,今天感觉就不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