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之前淡定地揶揄:“还起得来吗?腰没断吧?要不要给你叫个轮椅?”
从煦:“……”
等见了面,再一看从煦那断更三天还格外红润的面孔——啧啧啧,陆老板宝刀未老啊。
“你才老。”从煦怼道。
褚蔚蓝哼哼:“我是老了,但我年轻那会儿可做不出来为了睡觉两三天不更新,两三天不上班这种事。”
再在从煦开口前率先拿话堵上:“别跟我说陆慎非这几天在公司,我特意打电话去你们公司问过了,他不在。”
从煦:“……”
褚蔚蓝揶揄完好奇得不行:“真复合了?你这也太顺利了。”
陆慎非这趟怎么也该经历个九九八十一难吧?人和尚取经还要在路上刷怪呢。
所以褚蔚蓝自顾总结:“你肯定是被睡服的。”
喝着奶茶的从煦:“……”早知道不来了,还不如在床上躺着来得清净。
哦,也不清净,陆慎非跟个蛇精似的时时刻刻要缠着他,还要用肉体向他亲身证明,八楼的床比十一楼的结实。
相比起来,反而是从煦这个大活人不太结实,骨头架子也散了,吃个早饭都懒懒地拿胳膊撑着,太阳晒进来,暖融融的,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复合?
谁知道呢。
反正他吱了,吱完就跟陆慎非床上躺了。
这次躺和之前那次很不同,是一种从心到身的满足,好像浑身上下连一点骨头缝都被牢牢地填满了,非常非常的踏实。
因为这份踏实,从煦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一切,同时懒得去想去思考,只想按照本能的心意,顺着轨迹自然地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