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非把领带拽开,松领口,从容道:“我们是卖保险的。”
从煦笑倒在白色塑料椅里,脚一动,踢到了陆慎非,陆慎非眼底带光,落在从煦脸上。
然后,两个卖保险的喝了一箱半。
从煦觉得自己的酒量实在好的过分,喝这点低浓度酒精的啤酒跟喝白开水似的,除了喝多了总要跑厕所,没其他任何感觉,更别提喝大。
就是喝的有点嗨,某次陆慎非起身去厕所,从煦踢踢他:“一起吗?”
陆慎非也喝得亢奋,说话语气都变了:“谁要跟你一起?”
从煦:“比比谁远啊。”
陆慎非看了从煦一眼:“我以为要比大。”
那显然比不过。
从煦:“……”靠。
不远处老板听到了,荤话跟着来:“那就比粗啊。”
那也不行。
从煦:“……”
老板懂了:“你不行啊,哈哈。”
从煦气到手里的酒都洒了。
结账是在半夜。
老板说:“我给你们喊代驾吧。”
从煦一身酒气,一手抓着西服外套,一手勾着陆慎非的脖子:“车不要了,送你了老板。”手上一丢,西服也不要了。
老板哭笑不得,这是喝得多亢奋,追过去:“那你们车也不能停这儿,夜里无所谓,早上六七点,肯定有拖车过来把你们车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