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煦回头。
褚蔚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摇头,笑笑:“没什么,走吧。”
露天的餐厅只剩下夫夫两人,方铂禹从卫生间回来,褚蔚蓝问:“你有没有觉得,从煦像变了个人。”
方铂禹想了想:“有吧,挺明显的。”
褚蔚蓝为方铂禹对朋友的无动于衷感到诧异。
方铂禹却道:“我能理解从煦,我以前不也经历过吗。”裴苑。
“感情没了,就狠抓事业,人总不能什么都没有。”
褚蔚蓝下意识道:“不一样。”
方铂禹:“?”
褚蔚蓝思考着:“你那是被甩了,化悲愤为力量,从煦……他就像完全放下了。”
放下以前,过他崭新的人生。
方铂禹笑:“那不是更好吗。”
褚蔚蓝挑挑眉:“……也是。”
聊起感情、婚姻,大家都是过来人。
方铂禹:“放下的永远比放不下的幸运。”
放不下怎么样?
方铂禹无所谓的口气,耸肩,反正他早放下了,评价起来轻轻松松:“难受呗。”
“不过也不一定。”方铂禹改口,“心性强悍的那种,难受归难受,该干的事一点不耽误。”
再足够聪明,说不定还能逆转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