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到了,看着公交在站台前缓缓停稳,牵上从煦的手,跨步上车。
后来那一路,陆慎非就没把手放开,从煦像个超大号真人挂件,一手挂在陆慎非手里,一手挂在公交扶手上,没有思路,大脑空白。
中途陆慎非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从煦一秒回神,无不期盼着陆慎非赶紧松开手接电话,他好顺利把手拿回来,结果陆慎非骚操作不断——
他硬着没放开从煦,另外一边的手绕到裤兜处,把手机一点点摸了出来。
亏得胳膊长、手长。
从煦:“……”
后来到站了,陆慎非依旧没说什么。
从煦看时间晚了,回去的公交八点半最后一班,便催陆慎非到此为止,赶紧到马路对面等车,别错过回去的车。
陆慎非却说:“你宿舍离得不远。”
路灯与月色交织,从煦心口咚咚直跳。
再后来,两人一起打着朋友的幌子,暧昧了一段时间。
有次手机信息聊天,聊到某个话题,从煦道:“你很喜欢送我啊。”
陆慎非:“把‘送’去掉。”
如今,连‘送’都开始隐晦无声。
可明明,他们早已度过了20岁的不成熟,成了更有担当更有能力的社会人。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飞机已安全……”
飞机和思绪同时落地,从煦神色如常地收起pad,把那些旧爱往事,留在了千米之上的云端。
拉着行李箱往外走,接机大厅,费鹏程:“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