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看向从煦:“你……”
从煦把杯子往茶几一搁,起身,神情冷淡:“你们老总醒了,记得提醒他,是我泼的。”
众人:“……?”
从煦淡定地绕过沙发,往门外:“告辞。”
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出去,费鹏程突然道:“等等。”
从煦转头。
费鹏程示意沙发上闭着眼睛的陆慎非,心一横:“你知道陆总住哪儿吗?”
从煦的角度,看不到陆慎非,只能看到沙发背面,和陆慎非搭在扶手上的胳膊肘,一动不动:“醉了?”
费鹏程:“嗯。”
站在沙发旁边的众人:“?”
不对吧,陆总醉了?他难道不是和费总对视一眼之后才自己闭上的眼睛吗?
这一点,从煦并不知道。
但不妨碍他做个“无情无义”的前任。
“随便找个酒店。”
说完推门,走了。
人前脚才走,陆慎非紧跟着睁开了眼睛,站起来,没有半分醉态。
众人:“……?”这又是什么情况?
费鹏程也有点心梗,问:“又要干嘛?”装醉博同情的戏码已经失败了好吗?
却见陆慎非绕过沙发,走向包厢门:“你收尾。”很快也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