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门三分钟,被蚊子连咬了几个包。
颜诺:“我去拿止痒膏。”
说完平衡车一踩,在从煦吊着眉梢的注视中,开到楼梯口,噔噔噔地爬楼梯上二楼,进房间,出来,再噔噔噔地快步走下来,踩着平衡车回到从煦身边。
前后至少半分钟。
从煦:“……”
他好像有点理解他过去为什么进了书房就不出来了。
拿个东西要这么麻烦的?
从煦接过止痒膏,手背、脖子上擦着。
颜诺示意二楼:“你上去看看吧,我出去一趟。”说着往外走。
从煦:“去哪儿?”
颜诺:“走了好多天,我看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又说:“要是叶子掉得多,明天还得找人来清。”
从煦想起来:“还有鸟。”蚕、鱼、乌龟。
颜诺:“都寄放在物业那儿了,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去拿。”说着打开推拉门。
从煦眼见着一只蚊子从昏暗的室外慢吞吞地飞进了亮堂的屋内。
“……”
行吧。
上楼,卧室房间没什么可看的,睡觉休息的地方而已,如从煦可以预料到的,宽敞高大,带着超大浴室的主卧甚至还是湖景房,坐在床边都能眺望窗外的湖面。
衣帽间分外简洁,衣服不多,都挂着,鞋子只有几双,手表、皮带都很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