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煦耸肩:“好吧。”
陆慎非把白水递给他,从煦伸手,颜诺看着,又道:“对了,我来的时候把狗子也带来了。”
从煦:“?”他还养了狗?
陆慎非这杯子又没递出去,还在手里,估计是不可能递出去了,只要这位“朋友”还在。
他抬眼,幽幽地看着病床另外一边。
颜诺不看陆慎非,只对着从煦:“嗯,在车里,医院不让宠物进,我把它留在车上,给它开了点窗。”
从煦的注意力全偏了,立刻问:“什么狗?叫什么?”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颜诺:“金毛,叫狗慎。”
颜诺南方人,念有些字,前鼻音后鼻音不分,从煦听岔了,边下床边好笑道:“我取的名字吗,怎么叫这个,狗剩。”
颜诺:“不是狗剩,是狗慎,慎重的慎。”陆慎非的慎。
从煦:“?”
啊?
第9章
狗慎三个月大,还是只金毛幼犬,很皮、也很亲人,没栓绳子,被颜诺安置在车子后座,独自玩着,咬一只玩偶皮卡丘。
从煦在医院地库看到了小金毛,感觉自己无聊的住院生涯终于有点趣味,拉开车门,架起了狗崽的两只前腿,抱出来。
垂眼一看,男娃。
抱到臂弯里撸撸脑袋、撸撸毛。
陆慎非站在旁边,表情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