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其然怔怔看着赵里的话,良久,深呼吸,让凛冽的寒气充满胸腔,驱散眼底酸胀的热。
陶其然:你就好好待在店里,像五年前那样,留一间画室给我,行不行?
赵里:不行。
陶其然:为什么?
赵里:五年前的你会回来。
陶其然呆愣在冬日的天空下,太阳很大,却很冷。
赵里远比陶其然更了解陶其然。
……
时光回到现在。
夜色笼罩的木屋里,陶其然离得赵里远远,像是捣蛋被抓现行,怕被对方教育的熊孩子。
“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赵里终于开口。
陶其然很想耍横,无奈实在没什么气势:“你不是都听见了……”
“你觉得你一直不回来,我就能走?”赵里的语调轻微上扬。
陶其然在晦暗不明的夜色中,疑惑地眨巴下眼睛:“你没生气?”
高兴是肯定谈不上,但听起来,赵里的情绪好像也没他想象得那样糟糕。
“气过了。”赵里道。
陶其然:“……然后呢?”
赵里走过去:“准备和你讲讲道理。”
陶其然下意识往后,结果刚退,后背就贴到墙了,可赵里已经来到面前,却还要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