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里眼中闪过疑惑,迈步上楼梯,同时回拨了电话。
那边秒接,背景杂音很大,像在外面,但仍盖不住陶其然声音里异样的急切:“赵里。”
赵里神情一凝,脚下停住:“怎么了?”
陶其然:“你在店里吗?”
赵里:“在。”
陶其然:“我现在过去找你。”
赵里诧异:“现在?你在沈阳?”
陶其然:“刚下高铁。”
一小时不到,迎客风铃便随着推开的店门清脆响起。
陶其然裹着严严实实的长羽绒服,带着旅途的风尘仆仆,也带来了外面的寒气。
店内顾客闻声很自然看过来。
然后发现对方好像并不是来喝咖啡的,直接往里走就上了二楼。
赵里一直等在画室。
陶其然不会无缘无故回来,一定有事。
“赵里。”陶其然声音先到,人才进来,一进来就又转身把画室的门关严了。
开店的几年下来,陶其然已经把这间画室当成了自己地盘。
赵里喜欢这样,但眼下他更在意:“到底怎么了?”
陶其然把帽子放下来,飞快脱掉羽绒服,一路赶过来让他鼻尖冻得通红:“你接下来可能会看到很……特别的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