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晚在椅子上坐下,随口跟封进闲聊:“你的朋友都很有意思。”
封进:“……”
正在洗脸的封进抬头,毫不留情的用发小们当垫脚石:“那?是你对?他?们了解得不够深。”
季晚顺着封进的话问:“如果?了解深了会怎么样?”
“那?你会发现他?们不如我有意思。”封进冷声道。
季晚:“……”
大意了,没有闪过这一波自夸。
封进很快的擦干净多余的汗水,重?新?回到季晚面前。
封进想起什么,视线在季晚唇上停留。
季晚误会了封进的意思,解释道:“我后颈的伤口全好了,你不用担心,不需要再用到第二种?方法?了。”
“……我知道。”封进把季晚后颈上的衣服拉开?些,看着那?层薄薄的皮肤,声音有些沉,“有无痛的方法?不用,偏偏用会难受的方法?,你也是挺对?自己下得去?手?。”
季晚听着这话里?的意思,迟疑道:“你……还想用第二种?方法??”
封进沉默片刻,懒懒道:“我当然不想,我是担心你想。”
“哦,”季晚笑笑,“你放心,这点?距离感我还是有的,不用担心我占你便宜。”
封进:“……”
被占便宜什么的,他?也不是那?么介意。
季晚低头抵着墙等?待着,封进的手?指按上来,在他?那?不会产生信息素的后颈上移动,因为握笔和打球而产生的薄茧触碰着后颈上细嫩皮肉,带来让人颤栗的麻痒。
封进一直没有咬下来,他?用手?碰着那?片后颈,将那?片后颈上染满了自己的信息素,可仍然不满足。
还有其他?部位,那?些部位的信息素,也不应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