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每年的季赛、隔年的世赛都会有这种跟在别队屁股后面抢人头的行为,但大都收敛,这么明目张胆从头抢到尾的,还是第一次。
姜昀祺没有喝那三杯酒。
他说完看着era,似乎在等他说什么。
era不笑了,扯了下嘴角,视线落在剩余三杯上:“云神这么不客气?”
薛鸣淮叩了叩酒杯,泠泠作响的两声,对era说:“对你客气有用吗?对你客气决赛你就不抢了?”
博宇:“就是!”
era不看他俩,依旧注视姜昀祺:“云神,做个朋友不可以?”
姜昀祺看了眼手机屏幕,裴辙的一条信息刚好进来,问他现在在哪里。
站在面前的era咄咄不已,姜昀祺完全没了前一刻应付兴致,抬眼冷淡,快速说:“不可以。”
拒绝得太干脆,era半会都愣住。
围观的其他战队也没反应过来。
姜昀祺打开手机回信息,神情没什么变化,回道:“裴哥我在酒吧,和战队一起聚会。裴哥来看决赛吗?我留好票了!”说着把之前准备好、拍好照的入场票给裴辙发去,然后往下划拉找表情,挑了个追蝴蝶的雀跃小黑猫,哐哐哐给裴辙发去三个。
发完信息,姜昀祺抬头面无表情注视era。
era好像第一次遭遇这么直接的拒绝,面色恼怒,环视一圈同样不待见他的战队:“那就赛场上见吧。”说完转身离开。
徐漾皱眉瞧着era背影:“他什么意思?不会专抢你们吧?”
薛鸣淮拿过一杯炮弹酒,凑近仔细研究,语气不是很在意:“抢就抢呗。看他有没有那本事。反正赛制没规定不能抢。”
徐漾鄙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好像法律不规定,道德上就可以为所欲为。”
薛鸣淮研究好了,喝了口,后劲很足,薛鸣淮好一会没说话,咽下去后对徐漾说:“gong的为所欲为至少摆在明面上,起码你看得见。有些人的为所欲为……”薛鸣淮鼻腔里笑出一声:“法律都要找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