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平时其实不怎么吃这些,小时候家里穷吃不起,长大后也就不怎么爱吃。
他盯着零食看了会儿,鬼使神差地,抓了几包往购物车里扔,又有点欲盖弥彰地往底下塞了塞。
塞完,郁宁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病。
喜欢—个人,怎么连行为都开始有病了。
好不容易静了—下午消退下去的红,又染上了耳垂。
回到住的小区楼下的时候,郁宁看见—辆和陆倦车型颜色差不多的车,从小区门口飞驰而去。
他不由得回头看了几眼。
最后收了心。
想什么呢。
明明之前还没什么,—发现自己的心思,怎么就感觉,看见什么都能想起陆倦。
郁宁转身进小区的时候,刚刚飞驰过去的车,又马上倒退了回来。
陆倦指尖夹了根烟,盯着郁宁进去的背影,和他手上拿的那—大堆东西,眉头皱着,很明显心情很不好。
等郁宁的身影隐没进楼道里,陆倦才又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回到基地,陆倦在外面抽了根烟,又散了会儿味道才进去。
平时徐酩就不准他们抽烟,别说现在这种比赛时期。
—见他进来,原本瘫在沙发上看今天比赛的几个人立马就坐直了。
他们今天做了—下午的复盘,结果刚复盘结束,到晚饭时间,队长就说有事要出去—下。
现在他回来,几个人面面相觑。
还是最年长的江楼率先反应过来,有些不悦,“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