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开始他还咬着唇只发出闷哼,后来干脆瑟缩着左右滚动,一声惨烈过一声。
十鞭过去,我把他翻过来,生惨白的脸上已是泪水横流,睫上也挂着水珠,盈盈坠。唇被咬的又肿又红,有的地方已经渗出来。
他哆嗦着息,可怜兮兮的模样,但眼睛里散出的,却是倔强的恨。
我扬起手中的皮鞭。
他明显哆嗦了一下,湿漉漉的眼里划过一丝恐惧。
到底也才十六岁,若换成二十六岁的他,定是没这么容易露怯。
我嗤笑一声:“怎么?温少爷,害怕了?”
脸上划过一丝难堪,他闭紧了唇,别过脸。
我挑挑眉,皮鞋尖抵住他的眼,一脚把他蹬翻。
生痕累累的背脊,再次曝露在眼前。
可惜,还不够看。
我扬起鞭,毫不犹豫地再次落下!
“啊!”他猛地挺身一滚,翻了过去,受伤的背脊摩擦过地面,疼得他不断打颤,他却没时间理会这些,只是用湿润的眼盯着我,颤声道,“你,你说过只打十鞭的。”
呵呵,当真是怕了。
“是吗?”我着鞭身,少稚气未脱的脸庞划过一丝冷的笑,“可我也告诉过你,自己数着的。”
看他恨恨地表情,我惬意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未听到,便不作数。”
皮鞋冰冷叩击着地面,我一步步向他走去,看到他惊恐无助的神情,我满意笑笑,屈下膝,用鞭柄勾住生尖尖的下颚:“航航,别忘了数出声。”
说罢一脚踢翻他,扬手便打!
“啊!啊!啊……”
他真是倔强的可以,第二组的十鞭,他还是没有数。
可整个人已经颤得不行,犹如从冷水里捞出来,瑟缩着打摆,纯棉的校服也完全破掉,惨不忍睹。
我承认,我的鞭子挥舞地并不十分专业。
生的整个背脊,破烂不堪,毫无感。
好在,我有足够狠的心。
终于在第四组的时候,他屈辱地喊了出来,嗓子已经完全哑掉,糊不清:“啊1!嗯2!3……”
我笑了,屈服一次,便会一次次屈服。
喊到十的时候,他明显吁了口气,整个身子也软了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笑笑,蹲下去了他已经完全湿透的发:“乖,航航。”
他恍然木然地歪着,已经没有力气去在意我对他的称呼。
然后,我给他上。
那个时候,他也依旧很听话,软软趴在我腿上,垂着头,十分乖顺的模样。
一点都不像他。
当然,我也很累了。
连续不停地挥舞四十鞭,并非轻松的事情。
而且昨由于兴奋,一直很晚才。
现在不过早上七点,我可以再一个小时。
找出布团塞进生的口腔,又用布条勒住。
他震惊的模样很好笑,我则他,此荒山野岭,倒不怕他呼救,只怕他在我着的时候咬破我的喉咙。
我可不想得那么早,在他还未之前。
在地上铺了块破布拼凑成了垫子,让生躺在上面,然后趴在他上身。
生明显僵了,单薄的腹上下起伏着,我蹭了蹭,明知他在气愤,却故意使劲儿压着他。
“八点叫我。”闭上眼,我很快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零五分。
我孤零零躺在里屋的砖地上,生已经不见踪迹。
揉了揉得僵的脖颈,我站起来,朝外屋走去。
果然,无法起身的生正趴在门口,在与铁门进行着不懈的较量。
一见到我,几乎如受惊的小般炸。整个人疯狂地撞击着通向外面的铁门!
我走过去,一脚踩住他。
在他扭动挣扎的同时,拽着他脖颈的麻绳一路拖进里屋,扔在地上,孩痛苦地痉挛着,由于呼吸不顺,整张脸涨的通红。
我晃了晃酸痛的手腕,指向老式的挂钟,厉声道:“告诉我,几点了?!”
生匍匐在地,不住地息。
过去一把扯掉他口中的布条,连同口中的银丝也纷纷拽出来,我扣着他的下巴,又问:“告诉我,几点了?!”
他盯着我,既狼狈又脆弱。
恨,是显而易见的。
而怕,却也同样隐藏不住。
我与他对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