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克狠狠瞪了林玄一眼，“听着，小子，这件事和狄克斯无关。”

林玄寸步不让，这可关系到他能不能够完成任务。

“如果我们能够知道凶手为什么知道一便士的事情，对破案大有帮助，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布洛克，我只想抓住凶手。”

他盯着布洛克的眼睛，“如果我们不及时抓住那只山羊的话，他还会继续作案的！我可不会因为顾忌你心里的什么伤疤而放弃这么重要的线索！”

只要哥谭山羊再杀死一个人，他的任务就失败了。

戈登也站在林玄这边，他拍了拍布洛克的肩膀，“哈维，听着，我们不想让你难做，如果你不想去见从前的拍档，把他的地址告诉我们，我和杰克一起去。”

他看到布洛克的神情，就知道他和从前的拍档狄克斯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他选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布洛克看了看两个同伴，“你们去的话，那个顽固的老头子不会和你们说什么的。一起走吧。”

哥谭疗养院。

“嗨，狄克斯，好久不见。”

狄克斯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他的头发已经花白，戴着老花眼镜正在看杂志。

听到布洛克对自己打招呼，他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哈维布洛克，青年干探，瞧瞧你，享受着高品质的生活，再瞧瞧我，身体不支，肝脏受损。”

狄克斯的腿是因为当年抓捕米奇兰道尔的时候受伤的。

他们俩当年追踪到米奇的踪迹，狄克斯坚持在外等待支援，但是布洛克想要冲进去，因为被米奇绑走的女孩可能还活着，他总是在完成山羊之灵的仪式之后才杀死被害人。

“哥谭的金科玉律，没有英雄。”

狄克斯当年这么奉劝布洛克，但是布洛克还是一头扎进了那间废弃的修道院。

结果就是害得狄克斯断了一条腿。

布洛克说道，“别把这算在我头上，老头子，你受伤的肝脏是因为你酗酒造成的。我只是打断了你的腿，让你坐上了轮椅。”

“哥谭的金科玉律，不出英雄，布洛克。”狄克斯摘下老花眼镜，望着布洛克。

“不出英雄。”像是对了一个接头暗号，布洛克坐到狄克斯面前，“我们得谈谈那起案子，羊灵杀手。”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向我求助呢。”狄克斯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他望了望戈登和林玄，“他俩是谁？你的搭档么？怎么有两个？”

“詹姆斯戈登（杰克琼斯），很高兴见到你。”

“言归正传，”布洛克打断话头，“你有和任何人提起过米奇兰道尔吗？那些美分硬币，我们说好不将此事告诉任何人的。”

“我当然知道，你这个蠢货，是我让你这么做的。”狄克斯毫不客气地说道。

“但是这只新山羊的作案手法一摸一样，他把硬币缝在被害人的脑袋里，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我没和任何人说过，艾德海耶斯没和任何人说过，你也没和任何人说过。说明我们当年对米奇兰道尔的看法是错的，他不是一个人行动。根本没有什么模仿犯，你们的凶手也不止一个人。这件案子，”狄克斯右手画了个圆圈，继续说道，“是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