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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琛手里捏着一个奇怪包装的瓶子,另一只手拖着他的腰,顾梁眼花,看不清,只含着泪哼哼唧唧地点头。
他太难受了,和以往喝了酒的感受都不同,这一次小腹又涨又疼,难受得紧,可怎么都没法站起,连大脑思维都变得模糊。
“愿,愿意!”他坏了,也病了,只能下意识地回答魏琛,只求魏琛可以快点解救他。
“我说今天都给你的,要不咱们不用隔着的?”
魏琛抓着他戴戒指的那只手,低头吻他。
顾梁只把魏琛抱得更紧,催促他,“你刚刚说,等会,等会给我治好的,你快点!”
魏琛有些哭笑不得,他刚刚哄着人别哭,确实是说了这种话,但其实心里没底。
不过,总得试一试。
“好,疼了告诉我,别忍着。”
因为祖传能力,他的脑子里自动呈现顾梁的身体健康状况。
体检报告从图片和象形文字,转换成实质的触感,让所有的治疗都变得如鱼得水。
精准地形容,那就是现在他太了解顾梁的身体了。
在这一场认真的研究项目中,魏琛认真到了极点。
同时,这也是一场手术,作为医生,他的手稳健,即使心中激动,也丝毫不抖,想让括约肌松弛,需要外物辅助,这一切都在缓慢地进行。
直到第一步完成,探测的仪器才能进行工作,好在无论是速度还是时长,魏琛都把控得十分准确,没有让顾梁再因为疼痛掉一滴眼泪。
从第一次困难的治疗到第二次轻松的治疗结束时,顾梁的病终于治好了。
“你看,我没骗你,治好了。”
魏琛抱着人去洗洗手术后残留的细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很纳闷。
这个手术做的其实很艰辛,就是因为太了解对方,所以不肯下狠手,一切都按照细水长流的温柔来进行。
即使气氛再有那种情感的庄肃,他也保留理智。
然而逐渐清醒的顾梁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更意识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并且自己的病治好了,过程也很爽快,有了丁点妥协。
不过他想到之前看到的一些手术中和手术后可能会有的反应,什么血液止不住,腰像是要断了一样,人很虚弱,作为病人只能喝粥吃清淡的之类的情况。
压根就没有发生。
他现在神清气爽,甚至带着药效没过,十分不满足的憋屈,不过他并没有怀疑医生这是不是第一台手术,反而质疑自己的医生。
“你是不是不行?不行换我来。”
顾梁只是觉得身上有点奇怪罢了,腰有点酸,手术进行的地方还没有恢复合拢,于是翻身压到医生,打算给医生也来一台手术。
“你说什么?”
魏琛的脸立马沉了下来。
作为全世界最厉害的权威医生,他怎么允许他的病人说他不行?
难道这年头手术做得好,让术后恢复变得容易轻松,也是一种罪过了吗?
这是咱们的小魏医生决不能容忍的。
“我说你那么大个设备也不顶用,还不如让我来。”
顾梁准备来一出翻身农奴把歌唱,但这嘴还没吃一口红润润的小樱桃补补力气,就又被掀开,还翻了个身。
魏琛觉得让病人哭其实也不见得是一个坏事。
哭了难受了,才能长记性,不再犯错。
作为医生,有时候也不能太温柔,立威很有必要。
“现在还很早,今天还很长,我们到晚宴的时候入场,也一样。”
魏琛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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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