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新娘跨坎入门”
此时再看,新娘的容颜也彻底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毕竟,萧氏的强并不是他的强,西越虞氏对他意义重大。
如果真的是,那虞闻的乐子可就太大了。
然而,两人刚一发力,却被一道巨大的力道给震飞了出去。
鸿胪寺少卿的身份,再加上萧氏这个庞大的背景,他不信一个被遴选而出、没有什么大背景的刘曲柏敢同他、同萧氏叫板!
红毡的另一端,大红喜袍在身的虞闻早已就位,正目光热切的紧盯着新娘,隐约有些急不可耐,又有些意气风发。
虞闻转头看向老者,眼中杀机犹如实质。
风抚鬓间乌黑丝,淡扫蛾眉眼含春。肤润宛若月华灼,樱唇不染自然红。
鹅蛋俏脸、梨口酒窝,明眸皓齿、玉颈生香,让人只一看便再也移不看眼。
“见过萧少卿。”
“罢了,既然你非要如此,那我就满足你。”
只不过,所有人都只是静静地坐着或站着,并未有任何实质性的举动。
司仪额头上冒起了汗水,赶忙站出高唤。
可当亲眼看到虞蝶的姿容后,他的抵触之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还颇为欣喜、激动。
然而,这世间,总会有一些事,让人大出意料。
虞闻眯着眼盯去,虽未大发雷霆,但眼中满是威胁的神色。
“虞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今日,你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血的代价!”
说到这里,虞闻朝着刘曲柏抱了抱拳。
只是,此刻这位玉凤,却没有丝毫大喜之日的喜悦与娇羞,有的只是犀利冰冷的眸光,以及仇恨与杀意。
而这一环,就需要他迎娶虞蝶,以确保对虞氏的掌控权。
“虞蝶,都说了不让你耍小性子,你就是不听。唉,看来是我没有让你弟弟他们前来,惹你生气了。”
听到虞蝶的指控,无论是前来赴宴的宾客,还是一众虞氏的核心族人,全都变了脸色。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众宾客瞬间失声,神色愕然。
中年名萧阅,虽是萧氏的旁支,但却是大夏鸿胪寺少卿,乃大夏当朝要员。
虞闻眼睛微眯,忽而冷笑一声。
然而,等了半晌,新娘却仍旧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更没有抬脚跨坎。
刘曲柏平静的朝着萧阅拱了拱手,其后淡笑道:“本府以为,虞族长所言并无错。”
“你说借助了朝廷之力,呵,可笑!”
而且府尹代表的就是朝廷颜面,手中握着对本府一应事宜的决策大权,即便有朝廷中央的要员来了,那也不能随随便便的骑在府尹的头上拉屎!
再加上匀称贴身的凤冠霞帔以及精致妆容,更让她成为了此间最为明艳、吸睛的存在,宛如玉凤。
“你这贼子,先是撺掇叔父杀了家父及族中耄耋,后又狠辣弑杀叔父,妄想将一切都栽到叔父头上,何其可耻?!”
两名喜娘咬咬牙,就想强拖着新娘朝前。
萧天麟霸道说着,当目光扫到虞蝶后,眸中忽然出现璀璨的光芒。
所以,虞蝶绝对是借助了外部力量才能做到!
不等虞蝶说话,一名老者忽然从虞氏族人中站了出来。
话落,虞闻朝着不远处的一名壮汉吩咐一声。
虞蝶轻启朱唇,声音空灵悦耳,但话中内容却有些惊人。
此时,萧天麟旁侧一位面色红润的中年忽然站了出来,笑吟吟的盯向刘曲柏。
西越虞氏虽然势力很大,但也只限于越地西部,如何能跟萧氏相提并论?
一个只是越地一方区域的豪门世家,另一个却是整个大夏皇朝的第一家族,二者间的差距虽不是天与地,但也难以用道里计。
沉默一阵后,虞闻忽然冷声开口。
“似你这等大逆不道的贼子,就算要坏了祖训、借助外部力量来铲除你,我虞氏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然而,此时,虞蝶却是讥讽一笑。
“萧少卿此来,一未着官袍,二未持朝廷政令,这其三,此间之事又与鸿胪寺没什么关系。”
“所以,萧少卿确实无法代表朝廷。至于萧天麟,他身无一官半职,更无法代表。”
听到刘曲柏的回答,萧阅、萧天麟等人瞬间愣住,难以置信的盯了过去。
一个几无背景的新晋府尹,竟敢不给他们萧氏的面子?!
不同于萧天麟等人,虞闻却是又惊又喜。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府尹竟还是一个直性子!竟然敢在这种情况下还站出来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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