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忽然闪烁邪恶的光芒,他一身的怒气忽然消失,就见他大掌轻轻一旋,拧开了盖子,倒了些药油在手上,若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紧张。
实在是他浑身散发出的信息,太可怕了,她笑的不自然,想缩回腿,却被他快速给抓了回去,大掌一拍――
“啊――”若烟整个人差点跳起来,眼泪立刻飙下一大串,哭着喊道,“好疼……”
他毫无怜惜之情,恶狠狠地又揉了一把,“说不说?”
“滚开!”若烟也生气了,这些个臭男人,就会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她欠他们什么了?越想越委屈,她踢着小脚反抗,不让他揉。
这么一点小力气,对雷滕而言,简直就是鸡蛋打石头,不自量力。健臂一夹,大掌一扣,两只细嫩的小脚都被控制了,他邪邪一笑,又倒了些药油,浓眉斜挑,最后再问一次,“说不说?”
“我没骗你,真的是在咖啡屋撞到的,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的话?”她惊恐地踢着他的手,仿佛那是一把刀子,一下,她的脚就没了。
实在太痛了!
“真的没骗我?”雷滕微挑一边的浓眉,薄唇划开了笑意。
“没有。”她恨恨回了一句,撇开头,不想看他可恶的笑。
雷滕坐上来,将她的身子搂入怀中,轻拍哄道,“这次我就相信你。”
若烟推开他,冷哼,“我是不是还要感恩戴德了?”他信不信,跟她无关。
因为生气,她的俏脸,像抹了胭脂似的,妩媚动人,一双晶眸,像黑玉葡萄,黑幽幽地闪着诱人的光芒。
雷滕眸色一深,低喃了一声,含住她颤颤的小嘴。
“混蛋,你――”
红唇才张开,他就闯了进来,以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抓住她的两只小手,压在一边,长腿挤入她的腿间,制住她踢腾的脚,将娇软的女体压在沙发上,结结实实索取了一个热吻,末了,雷滕移开唇,那小嘴红艳的色泽实在引人犯罪,忍不住又轻啄了下,将她拉坐好,蹲下身子,沙哑道,“乖乖坐好,你的脚还要揉一下。”
他的浓眉大力皱起,这片淤青,看着实在碍眼,雷滕又倒了药油,才要抓她的脚,若烟迅速缩了回去。
“不要。”她的语气坚决,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胸脯还喘息着,小嘴上,尽是他的气味,复杂的眼神,很挣扎。
雷滕被她的小反应给弄得低沉笑出声,大掌一伸,玉足再度落手,“我会小点力。”刚刚不过是吓她而已。
他搓了搓药油,温热的大掌轻轻揉着,像是呵护易碎的宝贝一样,若烟轻哼了哼,虽然还是有点疼,但肌肤被他略粗糙的指腹暗压,他的力道真的很轻,只是在那上面轻轻揉动,颜色比较深的那处,他的力道更轻了,怕弄疼了她。
看着专心的男人,利索的黑发下,他挺直的鼻梁就像挺拔的高山一样俊秀,薄薄刚气的唇,让她想起他刚刚那个呵护的吻。
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怎么能够那么可恶的同时,却又让温柔体贴得她无法抗拒地沦陷。
若烟的水眸蒙了一层轻纱,他到底什么意思?
这样的猜测,让她烦躁。
“雷滕,那个话,什么意思?”她讨厌这样的暧昧不清。
“就是字面的意思。女人,别胡思乱想。”雷滕放下她的玉足,给她套上鞋,用力揉了揉她丝缎一样的黑发,动作自然流畅,仿佛他们很早以前就是恋人了一般。
若烟身子一颤,低垂着眼眸,那密梳一样的长睫,一颤一颤。
他并不是说着玩的?
“你会爱上我吗?”若烟抬头,看着他的黑眸。他的眸色很深,偶然会有细碎的光芒掠过,让人难以猜测他的心思。
雷滕又揉揉她的长发,低哑道,“那就看你的魅力了。”黑瞳,扫视过她的全身,最后,又落在她黑幽幽的眸子,低道,“你有一双很美丽的眼睛。”
然后,黑瞳异常灼亮,“你有没有准备礼物?”
若烟被他看得俏脸一红,实在是他的眼神,好像要将她吞了似了可怕又可羞!
她觉得脑子有些发晕了,讷讷说道,“没有。你又没告诉我你的生日。”
他懒懒地将她拉起,附耳,“那今晚,你就是我的礼物。”
闻言,她的俏脸一阵绯红,像落霞,绝俗而又艳色非凡,雷滕眸子更深,勾住她的柳腰,“女人,我真想现在就拆礼物。”
若烟推开他,瞪了他一眼,跑下楼去,听见他低沉的笑声,捂住发烫的脸颊,直嘀咕这个厚脸皮的色男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的魅力――透过玻璃门,她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那里面,是一个袅娜亭立的少女,姿容清雅出俗,美眸盈盈含情。
爱情,像是美丽的罂粟,一旦沾上,便无可救药地沉沦,他想抛开过去,与她开始,而她,只是一个渴望爱的女人,爱情面前,她无力逃脱。
那么,她便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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