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情色更浓,目光却陡地更阴鹜,冷讽出声,“呵呵,女人,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踏入这个家门吗?”
若烟冷冷回视他,“我做了什么?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你就是雷克。”
男人修长的手指来到她性感的锁骨,轻轻摩挲,然后在上面咬了一口,不满意她的回答。
若烟吃疼地咝咝抽气,却是不敢叫出声,只能咬住唇。
“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如果你以后想在这个家呆下去,我劝你安份一点。”他冷了眼,再次来到她胸前,揉捏她的顶端,“尤其是你那些小技俩。”
她的小技俩?若烟真想反问,她哪些小技俩了?但男人的大掌一松一紧地玩弄她的身体,他技法娴熟,而她太青涩,禁不住挑逗,身子敏感地在他的玩弄下,不住战栗。
她脚趾都缩紧,扭着身子,反而听得他粗重的喘息,热热的喷了她一身,夹带浓浓的情欲,她吓得不敢动,僵着身子,脑子快速转动。
“行,既然你摊开说,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不喜欢住这里。”她也不徒劳挣扎了,用商量的语气说,“麻烦你跟雷奶奶说一声,我住学校。”
雷滕低垂下眼,薄唇一勾,掌下一收,看她吃疼地缩紧身子,冷冷一笑,“尹若烟,你以为这个家,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
“我没有。”她反驳,疼得沁了汗,他真狠,那力道,几乎要将她一边的胸房捏碎,这时,她是不敢老虎头上摸须,她软了嗓音,“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他是松开她的身子,却是起身,高高在上俯视她,黑眸扫了她的身子一眼,仿佛那是一具多脏的身体,眼中已然没有了欲念,“要么就住这里,要么,你们母女就滚。”
“为什么?我住这里,对你有什么好处?”她嘶哑问道,拢好衣服,忍住胸口处的胀疼,告诉自己,不必在意他的目光,她就是她,行得正坐得正就够了。
“对我是没有好处。但如果你搬出去,打着雷家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就跟我有很大的关系。”他冷冷说道,语气强硬,“二选一,随便你。”
她苦涩一笑,终是忍不住酸了眼,原来那就是他说的小技俩。
若烟站起身,昂着头,呵呵笑说,“雷叔叔这么有钱,我只要跟他开口,还怕没钱吗?我何必去骗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你当我爸爸是傻子吗?随便你开口他就给?别天真了。”他毫不掩饰的讽刺,“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爬到今天的位置,你也该满足了,我劝你别做蠢事。”
蠢事?她别开头,看着窗外,这时天虽然黑,但月色已沉,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一如那晚。
她唯一的蠢事,就是不该在那天晚上,因为一眼,失了心智,鬼迷心窍地喝下罗丝的水。罗丝告诉她,那一晚,她是怎么也逃不了的,那个药,必须男人才能解。
所以,不是他,她也必定失身另外的男人。
他们,互不相欠!
她唯二的蠢事,就是不该事后收着他给的支票,她应该撕烂它,让她破碎的清白,一同埋葬!
她更不该愚蠢地维持可笑的尊严,她应该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说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不是人尽可夫的女人,然后冷冷地将他的道歉甩回去!
但是做了,有何意义?清白与否已经不重要,接二连三的巧合,连她自己都不敢置信,何况他!
当一个人的成见那么深刻,说了,他就信吗?
只会更加自取其辱罢了!
“那只狗……”她犹试图挣扎,不想让他得逞。
他懒懒转身,声音沉沉的,“狗是最通人性的动物。亚斯是经过我专门训练的,并不会随便咬人。如果亚斯真的要伤害你,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他低低笑,“女人,你有时候,天真得让人怀疑,你真的是那样的女人吗?”
她扯唇笑了,心底的荒凉,却是一点一点地侵蚀残存的希望与坚持。
若烟恍惚地看着他高壮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跌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盯着窗外,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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