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淡然开口，在他的手中，有着一枚黑白色的铃铛，赫然便是那阴阳铃。

只是在这记忆里，我也一样无法确定这到底是老疯子还是老烟鬼，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和他们两个都十分相似。

“你应该清楚，若你真去做了，你将可能成为整个冥的罪人。”

“除了我们几个，没有谁会知晓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他们只会在意，是因为你，才让冥万劫不复！”

帝君脸色十分复杂。

他看着眼前的老人，眼中也满是挣扎。

“毕竟你虽然贵为帝君，但那不过是这冥中魂灵所称，真正的冥主还是泰山府君。”

老人摆了摆手道：“何必说这些。”

也是这时，他突然扭头看了过来。

我只看到他抬手一抓，下一刻我便感觉自己被他抓在了手中，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并不是我被他抓在手中，而是这记忆的主人，被他发现了。

“从今往后，你便是这里的第一位神！”

老人说到这，再次一笑道：“既然必定有人要去承受着因果，又何必把这等功德之事让与后来者？”

是因为……

“我可留你性命。”

似乎早已经醒了才是。

“天之道，为因果。”

“就按照你说的做！”

“也就不在意那么多东西了。”

“你在此处为我镇守。”

“现在就连这阴死之气也已经诞生了意识，若非来到这冥土深处，哪怕是我一时半会都无法发现。”

可……

那就是这老人也许才是真正的鬼仙。

我本以为还能够看到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信息，却不曾想，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其中因，你我都心知肚明。”

而他和帝君所说的局，便是从这冥开始，而后又以娘儿村，以我的出世作为开始。

我是谁？

我突然感觉头十分的疼。

只是那身影并没有停留，在出现之后便在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而他缩小时的地方则出现了一座雕像。

“若那位赢了。”

我现在所看到的记忆，不出意外是来自于那最后一位归墟之神。

这一幕让我一时间有些错愕。

但哪怕如此，我也已经能够确定一点。

好一会儿他才笑了起来，而后手一挥，黑色铃铛瞬间没入了他的身体，而他的身体也在这时候开始崩溃，直至同样变得虚幻无比。

“那位若是输了，便说明泰山府君的决断更符合这轮回果下所诞生的新的轮回秩序。”

这记忆的主人似乎是一团气……

而我……

果不其然，在这记忆的主人坐在雕像跟前后老人并没有离去，他的手中此时只剩下了一枚黑色的铃铛，他看着铃铛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老人感叹道：“你倒是好魄力！”

而那个老人不仅创造了他，还创造了……老疯子？

那老烟鬼呢？

“更何况，他们也该尝尝那轮回之苦。”

“我们也无法确定我们要做的便是对的。”

那是……

我不敢分心，继续看着那脑子里的记忆。

老人微微点头：“可以！”

记忆的主人似乎听懂了老人的话，点了点头后便坐在了那雕像跟前。

极有可能都是他。

这记忆，也让我心里越发的震惊起来。

“我走之前，会取走转轮盘的五样本源之物，届时转轮盘所能够支撑的时间将会减少九成，仅剩的一成时间，应该足够你去做那些事情了。”

“且有你在，他们并不会彻底消散在这冥内。”

记忆中老人来到了一处漆黑的空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