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因为工作的原因和那个助理有些联系,所以可以帮我找一下。
于是,在两天后,我就接到了浅小姐助理的电话。
据许意说,浅小姐的那个助理人还不错,可是除了长得不错,我还真没看出他那里不错了,妈的,一张面瘫脸,又不会讲话。
“喂。”
“于……十姑娘。”嘿,这丫终于长记性了。
“放。”
“嗯?什么?”
“老娘让你说!”这丫是真这么纯洁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传来一个柔弱的女声:“于十,我是赫浅浅。”
“……”君不见我头顶三条杠微眯着眼血涌喉间差一点就要喷出来啊,尼玛,能不能给个预兆啊。
“于十,我就知道你会找我,怎么样,是不是决定要帮我了?”赫浅浅说着开心起来。
好吧,原来她叫赫浅浅,对不起,我记人障碍。“我只是想找你问清一些事情,至于帮忙这个,我觉得像我这样平民百姓,对您来说,也帮不上什么忙吧。”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跟你说。”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那头忽然一阵闷闷的座机铃声响起,然后我听赫浅浅对我说了句:“稍等一下,”就接起了那边的电话。
“喂,言信。”
“好,让他们进来。”奇怪的是,她竟然毫不避讳,让我听得如此清楚。
“云清,你怎么过来了?”赫浅浅有些兴奋,随即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之前不是说不来的吗?”赫浅浅的声音稍微远了些。
“浅浅。”过了几秒种,大叔才开口,“我们之前说好,等人间那边危机解除我们的婚约关系也就结束了。”听起来像是提醒,比平时跟我说话的时候沉重了许多。
“我知道啊,可是我妈这边逼着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是做戏嘛。”我听不出赫浅浅的情绪,貌似没有什么波动。
“知道就好,我去楼下待会,够了时间我就走了。”
“那我不送了。”赫浅浅的声音又近了,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她的呼吸声。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问。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有什么关系吗?”这话说得真欠揍。
“于十,我和云清虽然大学才算真正认识,但我仰慕他的时间绝对不比他喜欢你的时间短。而且我觉得很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会喜欢你,我想你应该也是想问我这个问题吧,呵呵,对不起,这个问题我还真答不了。你也听到了,我和他连日常的寒暄对话都进行不下去,他又怎么会跟我说怎么喜欢你的事情。”
赫浅浅话里透着凄凉,我忽然想起那天在咖啡店她苦苦哀求的样子,或许不是惺惺作态么?我忽然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似乎大叔的城府赫浅浅也理解不了。
“是不是我一直避开大叔就可以?”
“我不知道,但是云清绝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而且在他眼里你就是孩子,你做什么他都能容忍的。”
“总有容忍够的一天吧,那、那时候,大叔会做什么?”我忽然有些紧张起来,对于那未知的命运。
“我不清楚,于十,但我会帮你的,只要你保证在云清面前一直是嫌恶的样子。”
“呵,你怎么帮我?”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赫浅浅顿了顿,才笑起来说道:“你不是听到刚才云清和我的谈话了么?他有求于我们家才和我订了婚,我可以帮他,自然也可以摧毁他,呵呵。”
赫浅浅得意地笑着,我却听得心有余悸,这女人到底是爱大叔还是恨大叔啊……
我答应了赫浅浅帮她,其实本就是我的态度,无所谓什么答不答应的,不过是又多了个盟友会踏实一些,虽然这个盟友可能也会连我一起摧毁,但暂时会安心一些。
在家浑浑噩噩地放纵了几天我就要开学了,下学期其实基本没课了,但是因为有课程设计也挺麻烦,所以我就跟郑一鸣说好,每周去周一、二、五三天,中间两天留在学校做毕设。
上班前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个梦,我们大家不知道为什么都回到了古代,我看不清自己的衣裳,但可以看到娘总和大叔,娘总穿着囚服被架到高台上用绳子吊了起来,下面陆续有穿着铠甲的士兵搬上了干柴,又浇了些液体。
大叔穿着官服戴着官帽坐在对面,桌子上摆了签筒和囚签,他抬头看看阳光,然后拿出一只签画了几下扔到地上说:“午时已到,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