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她平常这个时候都不出来了。”灰原哀平淡的看着工藤新一，“你的样子看上去很疲惫，快累死一样。”

工藤新一语塞，“刚刚小澪也是那么说的。”

提起柯澪，灰原哀面无表情的脸上挂上了笑，眼神也温柔了：“我看到那孩子带着萝卜去散步了。”

之前养萝卜的时候，柯澪专门带着萝卜去找灰原哀玩，萝卜很喜欢她。

“就是刚办完案子。”工藤新一，“现在准备回家了，你出门要去哪里？”818小说

“散步。”灰原哀对他点点头，就错身离开了。

工藤新一回头看灰原哀的背影，想着下午时从赤井秀一那里听到的信息：

“FBI在黑衣组织那里同样有卧底，所以我派那个人去调查了一下。

灰原在还是雪莉的时候，和凉子的关系还不错，凉子代号冰酒。两人相处得像姐妹，她对凉子很温柔的。只不过相处时间短，后来凉子被调到西班牙那边，就没见过面了。”

工藤新一直到傍晚的时候发现了凉子的尸体，是黑衣组织的人处理掉的。

其实他当时就明白了，凉子找灰原哀应该也不是为了威胁和灭口，只是想找曾经共同渡过时光的伙伴说说话，看看她过的好不好。

工藤新一看着灰原哀在路灯下的拉长的影子，以及她寂寥的背影，神情复杂的张了张口。

想要说出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赤井秀一说过，这件事不能被灰原哀知道，本来就是要暗地里解决掉的。

灰原哀渐行渐远，身影逐渐消失在街道口。

工藤新一握了握拳，转身打开家门进去了。

灰原哀走到街口的转角，停了下来。

她的眼神复杂中带着一些悲伤，难耐的闭了闭眼睛。

早在几天前，灰原哀察觉到松尾紫的不对劲，就悄悄去松尾家那里看了看。

结果正好看到了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凉子。

凉子过了这么多年，五官长开了一些，但还是能一眼让灰原哀看出，这就是当年在组织里爱在她后面跟着活泼好动的冰酒。

灰原哀当时就明白这孩子找自己要做什么事情了，但她还是重新回到家里，借故研究东西把自己关在地下室，想着过段时间凉子就会离开了。

谁知道今天下午得到的是死讯，新闻中拍到河边的那具尸体，就算连打上了码，灰原哀也一眼认出，那是前几天还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凉子。

“怎么你就放不下呢？”灰原哀抬头看着头顶街角处的路灯，暖黄的光线原本能给人温暖，撒在她身上，却让她觉得无比冰冷。

这话不知道是对她自己说的，还是对已经死去的凉子说的。

“小哀姐姐。”

伴随着几声狗叫，灰原哀回头，柯澪走了过来，前面的萝卜奔跑着，一上来就咬她的裤脚。

柯澪扶额，“萝卜，你这个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掉啊？”

“啊，小澪？”灰原哀收起脸上的表情。

柯澪，“散步的时候突然饿了，买了一些关东煮。”

柯澪把手里的关东煮递给灰原哀，“买多了，请小哀姐姐尝尝。”

其实是专门买给她的，柯澪出门之前早就吃过小兰做的咖喱了。

灰原哀几乎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才感觉到胃里空空的疼痛抽搐感。

面前的纸碗盛着热气腾腾又散发浓郁香味的关东煮，灰原哀笑了笑，接过来开始慢条斯理的吃。

温暖的食物让她缓和了很多，柯澪这才说道：“你看，有很多事物都是值得让我们开心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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