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佑白冷声威胁道,阴鸾的眸子意味深长的扬了扬,一手扣着她不安分的双腿,迈着笔挺的步伐继续往前走去。
今天他要不在她身上烙下印记,他就不姓陆,他非要这个女人给他长点记性,再让她随随便便因为别人的威胁轻易离开他。
难道他的感情真就这么廉价,或者,他真的连一点安全感都不能给她?
这些日子他没去找她,自然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好好的晾她一段时间,磨磨她倔强的性子,偏偏这个女人还真沉得住气。
哪怕刚刚在看到他,居然还视若无睹的离开,真是够了。
这样的无视,哪里是像陆佑白这样高傲的男人能忍受的了的,这次他一定要给她长点记性。
季乔被打的一阵吃噎,美眸赫然的睁大,呼吸一下就乱了,只能被他这么扛着抱到到其中一个房间,就像丢物品一样的被丢在柔软的双人床上。
“额...。”
季乔情不自禁的惊呼一声,等意识到自己被仍在床上,她想也不想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一脸警惕的看着长身玉立在床边的男人身上,咬唇道。
“陆佑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陆佑白脸色一沉,毫不避讳的开口,遂然弯下挺拔的身姿,双手撑在季乔的两侧,深邃的视线迎着她的眸子,直抵灵魂深处,就像要将她看穿似的。
季乔吓得呼吸一窒,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趁着他说话的时候想也不想的伸手推他,从床上爬起来就想走。
像是早有预料,季乔挥手出来的瞬间,快狠准的被陆佑白截住,遂然扣着她的手腕强行就将她压在床上,健硕的身子直接压在她的娇躯上,埋头对她溢满惊恐的眸子开口道。
“还想跑?”
“你...,放开我。”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熟悉的味道顷刻将她包围在其中,陆佑白就这么骑在她身上,双手的大掌顺着她的手掌一路往下,松开她攥紧的拳头,掌心贴掌心用力的和她十指紧扣,深邃的视线故意埋下来与她对峙,灼热的呼吸一丝不落的喷在她脸上。
十指紧扣的瞬间,季乔的心无法遏制的跟着颤抖,呼吸一下就没了,如此暧昧无疑的姿势,更激的季乔面色一红,美眸慌乱的到处躲。
怎么都觉得今天的陆佑白有点不对劲,他虽然很生气,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疯狂的对待她。
反而像是在品尝一杯美酒,并不急着将她吞入腹中,则是想慢慢观赏之后在饮尽,更像她好似俎上鱼肉,任由宰割,屠户在享受她最后的哀嚎,从而来得到快感。
此刻的陆佑白就是这样的,令她觉得特别的危险,就像堕入了一个早已设计好的陷阱,
“放开你?放你回到那个残废身边去,好啊,只要你今天在床上把我伺候爽了,别说回去,你想要怎么样都行。”
陆佑白邪魅的勾起唇角,意味深长的对她哈着气,深邃的眸子直抵她灵魂深处,鬼魅的就像一个恶魔。
季乔惊愕的一愣,舌尖无意识的舔舔干涩的唇角,藏匿在胸腔里的心狠狠的跳跃着,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碰面,更加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面对他的要求,季乔委屈的涨红了脸,眉宇艰难的耸动着,心里泛着一阵阵的钝痛。
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要这么伤害她?
连同她最爱的男人也要这般的羞辱他,不都说最深的爱是放手成全,可这样的陆佑白真的爱她么?
鼻尖涌动着一股酸涩,连同眼圈也跟着酸涩起来,迅速被热泪侵占,季乔委屈的放弃抵抗,就这么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默认了他的行为,一行清泪缓缓的从她眼角滑落下来。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触及她这副委屈求全的模样,心里一阵窝火和心疼,陡然恼羞成怒的冷下脸,大掌松开她的手,捞起她的脖子就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又好气又好笑道。
“你这个笨女人,今天不让你好好体验一把疼痛,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疼。”
陆佑白话音一落,门外即刻响起了一道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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