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剑十三这三个字就跟随着当时还在襁褓里的婴儿二十年整。
一开始剑十三倒是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个名字不够霸气。
咱们练武之人,都要取一个积极、阳光、向上,并且霸气另类的让人一听就知道主动回避的名字才行。譬如说大师姐,一剑无痕萧秋雨。再譬如说二师姐,剑舞苍穹花离尘。再再譬如说三师姐,红袖罗裳燕独舞-----就连老头子,都有个霸气异常的名字,剑无道。
可他呢?
名字不满意就算了,就连绰号都没有一个能撤出来镇镇场子。甚至在他从一份报纸上了解了十三这俩字的特殊含义后,就开始吵吵着让老头子改掉这个名字,甚至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咱家大黄不是没名字么,要不就让它跟你姓剑,就叫剑十三就好了,我排十四,叫剑十四也没问题。
当然,这话出口后,可怜的十三同学是被老头子拎着剑漫山遍野的追了大半个钟头,最后顺着瀑布跳下去才幸免屁股开花。
于是,直到他前两天下山,老头子将一百块钱和一张崭新的身份证放在他手里的时候,他的反抗就如辛亥革命一样,彻底失败了。
“不像啊。”中年jing察在身份证上的照片和剑十三的脸上来回打量了好几遍,还是很难确定这是不是真的。
“现在像了吧?”剑十三嘴角一咧,八颗小白牙就露了出来,笑的比天上的太阳还灿烂。
果然,那中年jing察就点了点头,那身份证照片上,剑十三也是同样的笑容,同样的八颗小白牙。
“jing察叔叔,我不是坏人。”不等中年jing察说话,剑十三就开始替自己自我辩护了起来。挤过挡在外面的一个人,站在过道中,指着那鸡窝头说道。“他才是坏人,我看到他偷这位姑娘的钱包了。”
“你别冤枉我,我没偷钱包。”鸡窝头急声辩解。“你有什么证据?你没证据就冤枉我,我是可以告污蔑的-----你别以为我穷就不懂法律。”
“我不但知道是你偷了钱包,还知道你把钱包藏哪了。”剑十三一脸人畜无害的笑了起来,不等他再说话,就灵巧的挤过人群,站在那鸡窝头的对面,问道。“大哥,我其实也懂法的,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啊。”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jing察叔叔,他冤枉我。”鸡窝头显得有些慌乱,说话也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那可不怪我了。”剑十三一脸无辜的说道。“总不能你偷了驴让我拔蹶子吧?”
说完,他的手就向车窗的方向探了过去,同时,一阵阵惊呼声也传进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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