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红底的,而她的后庭芯比它更红。
她扭过头看他,铃铃地舞着细腰唤了一声周潜。她请他再靠近些,用那两瓣潮湿的臀挤着他。
……给我。
周潜,给我。
医生知道这情形愈发不合理了,可他又没办法不按女病人说的做。她要,他就给。要一寸就敬一丈,他只怕她不提要求。
他解开裤链,扶着肿胀到发烫的硬物,将顶端抵在入口处磨着。
周潜。
周潜
进来,快一点。
于是他向前倾去,他绕住她的舌,迷乱地和她酩酊纠缠。她每叫一回周潜,他就往前狠撞一回。
他的喘被她吞下去,她泌出来的汁液纷飞淋漓,在交合中打湿了他的西裤。他如约尝到知善恶树上的果实,但他并未得到永生,他化身为逆流中呼啸的利维坦,在她体内铸进了钢筋铁齿。
她仰着脖子欢乐地尖叫,她叫他周医生,叫他周潜,她说她就要死了。美人激昂投入,仿佛只有在被他侵犯时,她才找到了真正的安歇之所。
医生汗流浃背,他撞到腹肌剧烈发颤,闷哼着一股脑射了出来。他身下密麻麻的,即将爆开的性器好像碾在碎玉脂上,疼得他咬牙切齿。
这是神给他的考验,考验他是否真的要她。他无疑被爱欲蒙了心智,他抱着她苦苦哀求,求她别赶他走。
真的,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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